灯稳定的时候,我瞥见本来被削掉脑袋的一男一女,脑袋又好好的回到了脖子上。
他们身边的亲戚你一句我一语:“瞎扯八道甚么呢!哪有东西!”
我身后传来了铿锵回声:“有!”
我双手相扣:“硕儿!我以……”后退时撞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背后俄然就湿了,血腥气扑鼻而来,转头就是没脑袋的脖子,跟一个飘着对我伸开血盆大口的人头:“啊啊啊!!!”一屁股蹲在了地上,心跳跳到了极限,脑袋里甚么认识都没有了,直直的盯着三颗脑袋咧着嘴向我压来。
是蛇!不!蛇身人头!那脑袋……是管婆婆的头!
与此同时,一颗头用力的咬住了爷爷的胳膊,爷爷伸手要拉我,又被一股力量拽住,喊的肝胆俱裂泪水狂飙:“大宝贝!”
“大宝贝,你必定是太惊骇目炫了,爷爷有阴阳眼你没有,他们两口儿如果脑袋掉了那就是死人,就是鬼咯!”爷爷对我使了个眼色。
亲戚们尖叫声四起,簇拥往门口跑,都堵在门口随时筹办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