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点头道:“是该罚,来来来,子谦兄,干了这一杯。”说完本身端起酒杯先干了。
徐晋笑了笑道:“这个……还是算了吧!”
萧玉雪素手纤纤,提起酒壶给徐晋和唐伯虎各斟了一杯酒,娇笑道:“唐公子,玉雪连日来下了三次请柬都未能请到徐公子,你说该不该罚他三杯?”
唐伯虎拱手道:“本人唐寅应约前来。”
萧玉雪一曲唱罢,唐伯虎便不遗余力地恭维起来。萧玉雪美目流盼地瞟了徐晋一眼道:“玉雪唱得不好,倒是让徐公子见笑了,那天在藤王阁上听徐公子唱了一遍,真的惊为天人,可惜玉雪痴顽没能完整记着乐谱,徐公子能不能将乐谱录下来一观,玉雪感激不尽!”
“成交!”徐晋当即点头应了,这是个难以回绝的引诱啊,何况,如果还是喝花酒,大不了掉头就走。
徐晋不由心中一动,皱眉道:“子畏兄,你约我来莫不成是要见萧大师?”
徐晋只好把笔搁下,跟着唐伯虎走出房间,不过还是留了个心眼,问道:“子畏兄需求我帮甚么忙?如果是陪你喝花酒就免了。”
萧玉雪转头掩嘴娇笑道:“玉雪可当不得唐公子如此赞誉。”
不过,当萧玉雪看到中间唐伯虎的神情时,顿时又找回了自傲,娇笑道:“赔不是就不必了,人家可没那么吝啬,不过待会罚徐公子几杯还是要的。两位公子请随奴家出去,内里已经备好了酒菜。”
话说前两天徐晋就被这老票客拉去逛青楼了,还骗徐晋说是拜访老友,成果老友变成了姘头,让徐晋非常无语,好不轻易才摆脱几名热忱的姐儿溜了出来。
徐晋浅笑道:“萧大师何出此言?”
萧大师明天穿了一套粉红的罗裙,云髻矗立,明显经心打扮过,更显得肤若凝脂,眉似远山含黛,樱唇如两瓣鲜嫩的桃花似,再加上纤腰细束,浅绿色的抹胸下双峰怒挺,一枚翠绿温润的玉坠就挂在秀美的粉脖下,分外惹人谛视。
徐晋这才站定道:“你说的,现在你欠我十幅仕女图,十幅山川画!”
院试又称为道试,由提督学道的大宗师主持,一共考两场,正试一场,覆试一场,每场均考一天,相对于府试来讲,院试反而相对轻易一些。
正在此时,房间门被推开了,唐伯虎兴冲冲地走了出去,不由分辩便拉起徐晋往外走,一边道:“子谦兄,有件事急需你帮手的,万望不要回绝。”
话说这些天唐伯虎与徐晋混熟,倒是不把本身当外人了。
“唐公子还跟当年那般会说话!”萧玉雪红脸娇嗔了一眼,调头持续款款而行,那纤腰圆tun扭拧得更是诱人了。
大舅子谢二剑恰好出去逛街还没返来,因而徐晋在大堂给掌柜留了口信申明去处,然后带着二牛,跟在唐伯虎身后分开了堆栈。
徐晋不由无语,不愧是老票客,这脸皮的厚度也不是凡人能比,难怪能在烟花柳巷混得如鱼得水。
唐伯虎和徐晋两人在一名婢女的带路下向前面的院子行去,二牛作为侍从天然不能持续跟着,只能留在前院等待,自有人接待他。
当然,萧玉雪完整能够本身把曲子谱出来,不过她不想费这心机,有女人的天生上风为甚么不消,完整能够直接找徐晋要嘛,只要王翠翘这蠢丫头才会傻得本身去谱曲,这都谱了几天了,还是还没有谱出来,多吃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