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费家兄弟都在一畦辣椒前停下脚步,讶然地打量着这类见所未见的植物。
话说徐晋和费家兄弟现在也算是至好老友了,再加上师从费宏,而费宏也成心种植他,以是徐晋身上已经打上了深深的费家烙印,起码在外人看来是如此。
徐晋点了点头道:“民献说得是,我们走吧,到我家坐一坐?”
费懋贤见徐晋神采凝重,觉得把他吓坏了,安抚道:“宁王固然残暴,但上饶县阔别南昌,宁王的虎伥还伸不到这里,更何况上饶县有千户所驻守,宁王的人不敢乱来!”
巡抚不是常驻官员,相称于现在中心委派下来的特派员,明朝的巡抚权力很大,普通统管一省的军政大权,处所的省级三大机构,都批示司(军)、布政司(政)、提刑按察司(法)都得听巡抚的调子。
我爹和叔父就是被宁王和朝中奸臣联手逼得去官致仕的。为了逼使我费家就范,宁王还派人烧了我铅山县的故乡,掘我费氏祖坟,乃至让盗贼攻入铅山县城,杀了我大伯……!”
“民受,慎言!”费懋贤皱了皱眉提示道,固然宁王之心已经路人皆知,但亦不能在大街上公开拿出来讲。
三人喝着茶,徐晋起首翻开话题道:“据我所知,各地藩王宗室是不答应私离封地的,宁王世子为何敢跑来上饶县?”
殊不知地球另一边的欧洲已经开端了本钱主义抽芽,环球大帆海期间即将到来,而明朝人还沉浸在天朝上国的优胜感中,乃至垂垂掉队式微。
费懋中愤然接口道:“当年我爹极力禁止宁王规复三卫,谁知今上不觉得然,终究还是让宁王得逞了,宁王现在手握兵权更是气势放肆,在江西境内予取予求,谁敢不凭借他便会遭到打压。
以是说,江西巡抚孙遂还是够资格与宁王掰一掰手腕的,费家有他作背景,临时还是稳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