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源看了他一眼,感觉这老货为拍宋诚马屁,的确是不择手腕了。不过要没有宋诚,顾兴祖还在大牢里蹲着呢,哪能立此大功?井源想想也就豁然了。
井源有些心虚,也有些不安。顾兴祖这么说,他不但没有一丝恶感,反而感觉顾兴祖说得对,道:“此次立下大功,老夫也要感激阿诚才是。”
宋诚傲然道:“不错,我的弓箭骑射还拿得脱手。可我是谁,我的祖父是西宁侯,祖母是咸宁公主,都城中有谁能比?”
今后,他断念塌地跟着宋诚混好了,只要跟着宋诚,不但没有性命伤害,建功还轻松。他又喝下一杯酒,伸手抹了抹尽是酒渍的胡子,声若洪钟道:“阿诚,今后老夫就跟着你了。”
而此次本身能轻松得了大功,统统还是因为宋诚。这小子是福星哪,带三百军士,悄悄松松就灭了倭国。
两人听宋诚这么说,都饶有兴趣地看他。井源更道:“你的弓箭骑射也不错。”
他和宋诚是亲戚,顾兴祖和宋诚是世交,此次拂尘宴,两人都没有称呼官职,而是以长辈自居,到处透着亲热。
这就是承诺了。顾兴祖和井源大喜,齐齐举杯,道:“不错,你我三家,必然要休戚与共,共同进退。来,干了。”
井源和顾兴祖虽不是神弓手,却也是很好的弓箭手,说百发百中夸大了些,但在特定前提下百发百中,还是能够做到的。
像他这么崇高的出身,确切屈指可数。顾兴祖佩服得不可,正要拥戴两句,就听井源带笑的声音悠悠响起:“确切了不起。老夫的祖父母是浅显百姓,胜在有一个好妻房。”
不过提及来,也只要像宋诚如许深得天子信赖的重臣,才气如此随心所欲了。
紧接着,就听宋诚一样悠悠道:“小子还没有娶妻,蒙皇上赐苏氏为平妻,却缺一名正妻。家父经常道,要向皇上求娶重庆公主,为小子所拦。驸马这么说,倒是提示我了,不如就依家父,要求尚公主好了。”
固然将军不免阵上亡,但能没有一点毁伤,不费吹灰之力,得此大功,特别是接管彥仁天皇投降,功绩极大,此功定能让他封侯。
顾兴祖感概哪,想到夺爵后,如果不是顾淳封伯爵,天子恩情,百口几百口人都得搬出镇远侯府,当时只能斥逐婢仆,到别院蜗居了。
这下轮到井源脸皮抽搐了,你和天子好得穿一条裤子似的,真要看上重庆那小娃儿,天子会不承诺么?固然明知宋诚这小子不让本身专美于前,行恐吓之能事,可他还是无话可说,他尚公主是运气,为世人所恋慕,宋诚尚公主是理所当然,不尚公主才是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