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甲也会被弹丸穿透,何况瓦剌军身披皮甲,头部没有任何防护?
宋诚带领这支步队折而向南,那边惨呼声最多。
樊忠等人有样学样,收起火铳,抢了无主之马,翻身上马。
这些为枪手保护的军士交给顾淳。顾淳浓眉竖起,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紧盯前面,一旦瓦剌军从这个方向来,当即命令放箭。
宋诚手持火铳,带领神机营的军士一字排开,道:“敌军就在前面,给我往死里打。”率先打出第一枪。
顾淳已把救下来的明军收编结束,有些人帮衬逃窜,连兵器都丢了,不过疆场上到处是马刀,那是中弹毙命的瓦剌军留下的,随便捡用就是。
宋诚两枪放倒两个瓦剌军,神机营军士士气大振,大家举枪对准顿时的仇敌,弓箭手和使长枪的军士也平静下来,目光果断地望向火线,为神机营的袍泽保护。
“跑啊!”被瓦剌军追杀的明军不约而同撒开脚丫子朝宋诚地点处飞奔。他们可看出来了,那边才是最安然的处所。
“砰!”
惨叫声异化奸笑声马蹄声近在天涯。面前如同修罗天国,无数明军如待宰羔羊,有茫然乱跑,不知瓦剌铁蹄追到者,有绝望坐倒脱下甲胄,没有抵当,引颈就戮者。
“追。”宋诚抢过无主之马,这些马都是刚才中弹身亡的瓦剌军留下的,翻身上马,拍马追去。他附带有本来宋诚的影象,骑马对这具身材来讲早就成为本能,倒没从顿时摔下来。
老年男人见宋诚带人拍马赶来,急呼:“救我,必有重赏。”
一名结实的瓦剌军士高低垂起的马刀在阳光下闪着刺目标光,小孩身子粗细的臂膀挥动马刀,白光一闪,眼看就要劈中马前一名明军,耳听“砰”的一声响,瓦剌军士额头爆起一串血花,细弱的身子载落马下。
再次装好弹药的火铳又开端射击了,又有很多瓦剌军中弹落马。
如是几次,中弹受伤或是把身子藏到马肚子下逃过一劫的瓦剌军,趁明戎服弹药,停息射击时,纷繁圈转马头逃了。
紧随此人身后的火伴收不住马缰,胯下骏马的蹄子狠狠踩在此人后背,此人却连哼都没哼一声,竟是死得透了。
一起走,宋诚一起号召四散奔逃的军士插手他们。在大家六神无主慌乱逃命的当口,如许一支步队如一块磁石,吸引军士们来投。
宋诚喊话:“兄弟们快过来。”
这支百余人的步队当场停下,使长枪的军士将为袍泽保护,抵挡瓦剌铁蹄的马刀;弓箭手布阵长枪后,弯弓搭箭,随时筹办射击,但不时转头望向身后的宋诚,眼神非常慌乱。面前的场面让他们惊惧,如果没有宋诚,他们早就再次奔逃了。
顾淳回声而出,带人接引同僚回归。
这时,神机营军士们的弹药也装好了,新一轮射击开端。
宋诚聚了五六十人,惯使长枪的护在两侧,长枪里侧是弓箭手,最中间是使火铳的神机营军士。
……
越来越多的神机营军士开端射击。明军慌乱中来不及整军布阵,更没有上马,只是撒开脚丫子疾走,瓦剌军骑在顿时,马前尽是奔逃的明军,马速极慢,是天然的活靶子,只要开枪,大多能射中。
火铳的射程比弓箭远很多,瓦剌军善弓箭,很多人拉三石弓,可再微弱的弓也没有火铳的射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