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磊说相声):“长笑佛”,皇上一听,也觉着这个词儿不错。眸子儿一转,随口又问了一句:“为何他见朕笑?”
大师都附和他的话,同一个处所,说了上去的词,如何说下来的呢?
“天子惨啦!这扳指没返来,朝珠、马褂儿也出来啦!”悬岩说。
刘墉一听,得,这回费事了!刚才上楼的时候,还不如不说哪。
(曹磊说相声):乾隆往下一迈步儿。刘墉在后边儿一瞧,哎,有词啦:“万岁,念您‘后背倒比前背高’。”
(曹磊说相声):乾隆一看这弥勒佛塑的处所,哎,又有主张啦:“刘墉,为何这佛像塑在北边儿?”
刘墉把马褂儿接过来,又叮咛部下人,送回山东客籍,供于先人堂内。
────“刘墉这回伤害了!”奸刁小胡子说。
乾隆心想,上楼,你说“步步登高”;下楼,看你如何说。“步步登矮”,“步步落空”,“步步下溜”,“一步不如一步”,说哪句,你罪恶都小不了。到时候,不但“罗锅”俩字儿去掉,赏的那些东西全得拿返来!
实在,皇上想错啦,刘墉不是从身背面看他下楼才想起这句话吗,后背倒比前背高,是说皇高低楼的时候,他的后背比前背高。暗含着也就是说这“罗锅儿”呀,你也有那么点儿啦!
“南无阿弥陀佛,就是南边儿没有佛。”心舞扬说。
“好!好一个佛见佛笑。”皇上一挑大拇指,哟!扳指赏掉了;再一低头,哎,朝珠也赏掉了!赏甚么呢?
乾隆又把夹袍脱下来,递给刘墉了。刘墉是“照方抓药”,还是派人送回客籍,供于先人堂内――把夹袍也收下了。
────“哈哈哈哈哈哈!”世人大笑。
刘墉说:“和尚念的经是――‘南无阿弥陀佛’。南无嘛,就是南边儿没有。”
归正,皇上一欢畅就赏,赏多少也没干系,等候会儿抓上个碴儿一罚,哎,全都找返来啦!
────“如何不赏啦?”直播间里世人喊道。
────“这马屁还是宇宙级的。”心舞扬喊道。
(曹磊说相声):仨爪?仨爪?那……是鸡,鸡爪子!没仨爪的。再就是色彩上分。龙袍是正黄的,蟒袍是杏黄的。
乾隆一听,欢畅啦:“好!好一个步步登高。刘墉,朕赏你……赏你这个夹袍穿!”
(曹磊说相声):乾隆就是诚恳,看你刘墉如何说。这一问可费事啦。刘墉再来一句“佛见佛笑”,啊?!你也成皇上啦?要谋朝篡位是如何着?推出午门,开刀问斩,这回“罗锅”俩字儿也甭去掉了。如何?连人都“去”了!
乾隆问:“为甚么南边儿没有哪!”
刘墉心说,废话!大殿座北朝南,佛像可不塑在北边儿吗?大殿座北朝南,佛像座南朝北,塑南边儿,一进大殿,看佛爷后脊梁?不像话呀!刘墉内心这么想的,嘴里可不敢这么说。一揣摩,有了。说:“万岁,佛像就得塑北边儿,南边儿不能有,南边儿没有!”
────“刘墉真有机辨之才呀!”奸刁小胡子说。
“皇上说话不算话!”
“甚么吉利话儿呀?”
“我主步步登高!”
就是问,佛像为甚么冲我笑呢?这答复得有讲究。
刘墉一愣,是啊,他……如何见我也笑哇?这个……嗯,哎!
曹磊按了按手势:“大师听我说,再将小褂儿赐给了刘墉,皇上就得光膀子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