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一只犬叫了起来,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不一会儿,四周的犬都大呼起来。
只是也有例外,这天,远处桅杆林立,帆影点点,数十艘大小不一的船只突入小清河,朝济南城方向直直驶去,这些船只上面高高的挂着官府大旗,船舷四周站着很多持枪大汉,口中还模糊看传来喊声。
“甚么过分份,是大帅不仁在先,也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何况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眼下济南城底子守不住,大帅却不肯突围,明摆着让数万兄弟与城共存亡,这数天,你我部下都已折损了三成,再如许下去,我们就是不消上疆场,部下兵力都要全死光了,到时万一城破,我们逃都无处可逃,莫非你想死在济南?”
“甚么事?”屋内坐着的四人都惊奇起来。
在明末的这场动乱中,不管是勋贵,乡绅地主,固然一向躺在大明的躯体上吸血,但在大难到临面前,能够保持忠义的少之又少,相反,他们为了家属的持续,持续保持繁华繁华,主动投敌卖国的多如过江之鲫,
眼下两人的棍伤固然还没有全好,但走路却没有题目,固然如此,马得功对于田雄的到来还是有点惊奇,只是不管如何也没有想到,田雄坐下后,第一句对他说的话竟然是这个。
这可不是仅仅早退一下的题目,如果当时他们没有担搁时候,将孔有德全军毁灭,别的不说,单单将孔有德军中十二门红衣大炮全数缉获,现在济南城就稳如泰山,单是这一点,不要说打五十军棍,就是杀头也不为过。
“如何不成能,西门守将不是你的旧部吗,眼下你我还是总兵,你的号令他不会不听,即便不听,只要你达到城门处,也能够趁机将其斩杀,篡夺城门。”
马得功打了一个冷颤,对上田雄冷酷的目光,仓猝避开,心中想着一个题目,如果本身分歧意,田雄会拿本身如何办,本身刚才还觉得田雄架子大,几近把统统的亲兵都带在身边,本来早就打着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