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泰看到两人大吵起来,心中暗自欢畅,多尔衮自皇太极身后,越来越跋扈霸道,阿巴泰早就对其不满,现在有代善冲在前面,他很乐意看到多尔衮也有尴尬的时候,嘴里冒充相劝道:“二哥,十四弟,大师都是兄弟,有甚么话渐渐说,千万不要伤了和蔼。”
多尔衮摇了点头:“变了,变的不是我们,而是大明,你甚么时候听过明军会死战不退了,你甚么时候听过明军的火器在我们满人骑射面前能沾便宜了,你甚么时候传闻过大明天子竟然不躲在宫中,御驾亲征……”
“有何窜改?只要我们回到满洲,统统就都没有变。”代善不平的道。
“如何?”代善沉默下来,照那些汉臣的说法,弘光帝不但贪财好色,并且昏馈非常。
“二哥过分客气了,多尔衮固然是摄政王,但在二哥面前永久是十四弟,莫非弟弟到哥哥府中坐坐,还非要有甚么事不成?”多尔衮笑道,脸上一片轻松的神采,仿佛已畴前些日子的打击中规复过来。
“来了就来了,避甚么避,我们兄弟俩叙话,他就是摄政王又能如何?老七,你也不消避了,我们给摄政王一个面子,出门相迎吧。”代善站了起来,向台上挥了挥手,几名伶人停止了唱戏,从前面退了下去。
阿巴泰心中愤然,既然是自家人,刚才又如何不早说,脸上却不敢暴露甚么不快之色,他只是郡王,多尔衮是叔父摄政王,能够见天子而不拜,他固然是多尔衮的兄长,在礼节上仍然要从命多尔衮,多尔衮为了稳固本身的权势,常常在礼节上查找反对本身大臣的不对,连济尔哈朗辅政王的位置也必多尔衮借口王府逾制拿掉,阿巴泰当然不敢不遵。
代善贵为亲王,他不参与最高权力的争夺,职位倒是超然,并不需求向多尔衮下拜,将多尔衮让进厅中,分宾主坐下后,代善才问道:“摄政王事件繁忙,本日到本王府中,不知有何见教?”
两人还没有走到前面院子里,多尔衮已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看到阿巴泰,脸上涓滴惊奇的神采:“本来七哥也在,这也好,免得我再往罗饶余郡王府上走一场。”、
阿巴泰脸上大为讶然,多尔衮莫非还要特地拜访本身不成,脚下不敢怠慢,屈膝下拜道:“拜见摄政王。”
代善仿佛漫不惊心的道:“十四弟,这中原的菜式固然精美,但是要说管饱,够味,还是我们老满洲的特性。”
“是啊,八哥八纵英才,谁又能和八哥比拟,十四弟,他还太嫩。”
多尔衮将手中割肉的刀子放下:“二哥的话小弟明白,传闻二哥想回故乡,不知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