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教不敢当,本官觉得,若贵军一向困守林中,这数百里榆林便是贵军的庇护所,也是榆林军天然的樊笼,要想突破这个樊笼,贵军就不能不反击。”
陈阿四大喜:“多谢大头领。”
“好说,不知者不为罪。”何超摆了摆手,问道:“不知两位头拥有何筹算?”
此次反击打了清军一个措手不及,郓城重新被榆林军攻破,郓城官吏从县令以下全数都榆林军正法,城中那些投奔清军的大户也被灭了满门,比及清军大队获得动静赶到郓城时,任七早带人撤了出来。
“在河南,何大人,草民获咎了。”任七拱了拱手,眼下大顺军正在山西与清军开战,清军没有来由在河南边向伏击本身,何况两百把刀和一百张弓并不需求太多人搬运,清军没有需求如此辛苦设伏只会了毁灭本身一只小军队,只是贰心中还是奇特,锦衣卫如何能从大顺军的地盘运兵器。
“慢,榆林核心有大量鞑子军队,你是从那里来的,另有兵器离这里有多远,我们如何晓得这是不是你设置的狡计,想引我们出去后趁机消逝我们。”任七冷冷的问道,他对于何超的身份仍然不信赖。
当任七胜利返来数天后,何超再一次呈现,很快找到陈老四,此次陈老四很谙练的将何超领到了营寨,和前次一样,何超来的目标仍然是是给他们送军器,此次他带给榆林军的军器更多,一百张弓,三百把刀,三十幅甲胄,乃至另有一百支火枪。
陈阿四不敢挑那件和任七身上一样的明光甲,而是挑中了一幅细鳞甲,这类细鳞甲完整由铁片构成,重量要比明光甲重一倍,防护才气却比明光甲另有弱上一筹,每走一步铁甲撞击的声音就叮当直响,天然也有一股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