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旁站立的戈什哈刚想劝止,听到对方说告急军情,赶紧又将手收回,任由两人跌跌撞撞走入大帐,大帐里,现在正坐满了清军的高档将领,看到两人出去,都惊诧的看着两人。
多尔衮唔了一声,脸上却没有多少欢畅之色,固然换回了七千多俘虏,但是这些人都是老弱,不但不能增加战力,并且还要分出兵力来照顾。若不是他们,现在包抄圈里的明军说不定已经被渴死或被毁灭了,多尔衮又如何欢畅的起来?
“嗖。”的一声,统统目光都望向多尔衮,等候多尔衮定夺,撤还是不撤,如果不撤,比及明军合围那就费事了,但是撤,又撤到哪个方向?南面固然没有明军,但是决不能选这个方向。唯有从东、西、北三面撤退。
“咴律律。”直到离多尔衮的大帐只要十余步,两名骑士才勒住马匹,不等爱马停稳就从马背上跳下,两骑连滚带爬的向大帐走去,边走边大喊道:“告急军情!告急军情!”
听到李成栋的话,江天水不由呆了呆,他固然与满人构和时唇枪舌剑,得理不饶人,让过来构和的遏必隆气得数次从凳子上跳起来,却没有想过要在最后赖帐。在他之前受的教诲中,一贯都是以信义为本,不由游移的道:“李大人,如许不好吧,岂不是让我军失期?”
明军的通道再一次翻开,最后千名满人俘虏在明军周到的监督下分开,作为最后一批分开的俘虏,这些人身上接受着比前面的俘虏更大的压力,即便是成年人又何尝不酷爱生命,何况是一些十余岁的孩童,几近一走出明军阵营,很多满人俘虏就喜极而泣,驱逐这些俘虏的清军也是长松了一口气,在没有接到人之前,他们的担忧明显不是多余。
大营内一片哑雀无声,东面又发明了明军,加上起初北面的明军,岂不是申明军已经从三面赶了过来,这那里是声援,清楚是有把他们包饺子的企图。
“遵令。”各个清军将领听完多尔衮的号令,顿时如同火烧屁股一样,急仓促出帐,不一会儿,清军阵内一阵鸡飞狗跳,数百名逻骑别离向东西两个方向急驰而去。
四万蒙古雄师回身向西逃去,对于这四万蒙古马队,李本深和新来的二万明军没有追击,而是加快行军速率,向中间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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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父摄政王,落到明狗手中的正黄旗老弱全数接返来了。”苏克萨哈向多尔衮禀报导。
“是。”
“那就再等一天,如果两天后盾军还没有到,我们再全军突围不迟。”
“回皇父摄政王,微臣觉得明军当能够支撑七至八天摆布,我军只要再围困六至七天,明军必然会想力法突围,不然他们只能等死。”
“站住,虎帐重地,来人上马。”两名戈什哈赶紧喝道。
“有甚么用?”这个题目倒是把李成栋难住了,如果说用这些俘虏再向清军换净水,被捉弄了一次的清军必定不承诺;杀了这些人,底子没有甚么意义;至于让说这些人成为人质,制止清军攻打,更是不成能,清军绝对不会因为这些俘虏就不打击。想来想去,留下那些人不但要背一个无信的名声,还要华侈很多净水,李成栋不由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