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伯。”
“鞑子主帅,鞑子主帅在那里?”无数的绿营兵涌了上来,眼睛死死的盯着刚才大喊大呼的火伴,眼下已经进城,杀鞑子主帅无疑是头功。
“遵旨。”几名侍卫两腿在马腹上悄悄一磕,几匹快马已经启动,分离着给大家传旨,雄师持续进步,涓滴没有因信使到来而担搁。
追击满人要出关,说不定还要进入戈壁,戈壁,固然功绩不小,只是却要刻苦,还要遭到对方的反击,而攻取都城则简朴的多,有强大的火炮作后盾,就是再艰固的城墙也能轰开,从鞑子手中将都城收回,不管是名誉还是名誉恐怕还要在追击满人之上。
“嗯。”喀图兰痛的闷哼一声,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臣在。”阎应元应道。
王福昂首看了看天气,眼下太阳已经偏西,固然现在还是昼长夜短之时,但是离入夜最多另有一个半小时摆布,即便要赶路也来不及:“传朕旨意,雄师入城,今晚在天津休整一夜,明日解缆。”
喀图兰听得又急又气,这些绿营兵之前见到他就象是老鼠见到了猫,现在却把他的头颅当作了升官发财的筹马。若不是刚才挨的那一刀实在不轻,他恨不得冲上去将这些绿营兵全数砍翻。
天津城下,炮声已经停止了,天津城墙已经多处凸起,无数本来的绿营军正从城墙凸起处窝涌而入。
戈什哈们却没有他们的主子豪情,仅剩的七八人扶着喀图兰快速而退,不过,不管是城墙还是城内里到处都是绿营兵,喀图兰等人很快就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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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城门大开,本来攻入城中的数万绿营兵排着队,站在两旁,脸上堆着奉承的笑容,驱逐大明军队进城。固然他们累死累活攻陷天津,但是在明军面前,他们俘虏的身份仍然没有变,只不过比那些没有插手攻城的绿营兵报酬好一些罢了。
“哈,哈,我砍中了鞑子主帅一刀,我砍中了鞑子主帅一刀。”那名几近到手的绿营兵大呼起来。
王福不在乎的道:“爱卿多虑了,别忘了朕手中另有八万绿营兵,何况你们在火线,朕在火线,朕身边要这么多人马干甚么?”
“朕给你二万羽林卫,二万马队,作为第一起追击人马,凡追上的满人,不管男女老幼,如果敢抵挡者,杀无赦。”
雄师刚行十数里,火线两匹快马迎着雄师过来,颠末两重查抄过后,这两匹快马直接驶到天子御驾前,顿时骑士哈腰施礼后拱手道:“报,皇上,参将李元胤告急军报。”
就连喀图兰带着戈什哈亲身上阵戍守的那段城墙,仍然没法挽回败局,只能带着本身的戈什哈步步后退。
“朕一样给你二万羽林卫,二万马队,作为第二路追击人马,追上的满人,照前办理。”
或许是因为时候太紧,来不及清算的原因,王福进城时,城中还到处是斑斑血迹,对于血迹,王福早已适应,雄师辚辚驶进城,因为人数太多,那些攻出来的绿营兵只得退出城,重新住进军帐。
差未几一刻钟后,获得天子旨意的黄得功、阎应元、高杰、李成栋、李本深等人已经从各个方向赶到天子的御驾旁。
“铮。”喀图兰用刀挡住一名绿营兵的兵器,将绿营兵的兵器荡开,然后反手一抹,那名绿营兵脖子上呈现一道红线,卟的一声倒在地下,喀图兰刚想喘口气,身侧一股恶风吼怒着向他的腰间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