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里外,二万明军押运着七千正黄旗的俘虏和数千辆装满各种物质的大车正在辚辚而行,这支步队恰是李成栋的人马,此时李成栋心中充满烦恼,就因为一个打赌输给了李本深,他不但沦为押粮队,还方法受俘虏,本来他的部下还能每日进步五十里,现在好了,接管这批俘虏后步队每天进步的间隔降落到只要三十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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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年来,北方的汉人糊口艰巨,满人倒是个个吃香喝辣,现在丧失了关内之地,他们又要过着以往的苦日子,很多清军咬着难予下咽的干粮,想起之前在都城中吃着的甘旨好菜,对明军更是恨恨不平,他们却忘了,本身的甘旨好菜可都是汉人的心血。
对于蒙前人的心机,多尔衮也是心知肚明,只是却无可何如,没有共同的好处,满人很难将蒙前人绑在战车中,眼下两边另有一个共同的仇敌,多尔衮不信赖明军就会放过蒙前人,一旦明军在草原上大开杀戒,蒙前人终究还是要与满人共同迎战。
跟着传令兵的话下去,刚才隆隆的蹄声消逝不见,咴律律的战马嘶叫声响起,清军纷繁上马,将马赶到河中饮水,很多清军忍不住脱下鞋子,跳下河中洗涮满身的征尘,并将水囊解下,灌满河水,就着清冷的河水啃起了干粮。
一起上,两人脸上都没有笑容,他们都以为这场战事本身根基上是赶不上,只能看着别人建功,只是两人千万没有想到,正因为他们落在最后,顿时就会由副角变成配角。
看到部下群情澎湃,多尔衮心中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入关以来,应对明军接连的几次失误,让他的声望已经大跌,面前再劝大师沉着明显不是聪明人所为,多尔衮拨出长剑发誓道:“本王本日当着正黄旗的数万英魂发誓,我,爱新觉罗多尔衮,必带雄师毁灭殛毙你们的明狗,用明狗的头颅祭奠你们的亡灵,如果做不到,我愿受千刀万剐之刑而死。”
天空阴沉,草原上一望无边,为了尽量减少动静,多尔衮将雄师分红五路,每路前后照应,只相差数里,从天空往下看,近十万满蒙雄师闪现一个梅花形状,黑压压的向前挪动。
“走!”发誓祈告结束,多尔衮并没有逗留,带着雄师向前滚滚而去。
“皇父摄政王,请为正黄旗报此血仇!”其他各旗的人马也连续跪了下来,面对正黄旗的了局,其他七旗人马免不了涌上兔死狐悲之情,他们的家人正在前面,如果被明军追上,了局也好不到那里去,满人挑选追在出长城的明军身后,本来就担忧撤退的老幼被明军追上,现在大量死伤已经形成,心中又如何会不急。
以德抱怨?那是吃饱了没事无聊的一些士大夫的设法,孔夫子还讲究以直抱怨,军队是暴力机器,兵士都来自基层,他们信奉的是别人对我如何,我都数倍十倍还之,别人打我一拳,我要打别人十拳,杀我一人,我要杀仇敌十人,满人之前是如何对待明军俘虏,这些兵士天然也一样对待,如果军队都想以德抱怨,那干脆闭幕算了,免得白白破钞朝廷的赋税。
多尔衮手中此时另有近十万雄师,只是蒙前人的比例达到了近六万人,满人只要四万,当然战力的大小不是以人数来辨别,蒙前人早已经式微到了,万历四十七年,努尔哈赤方才于三月在萨尔浒击败大明兵部左侍郎兼右佥都御史,经略辽东杨镐所率领的二十万明军,十月,蒙古大汗林丹调派使臣康喀勒拜瑚持书到努尔哈赤住地,自称“四十万蒙古之主”,藐称努尔哈赤 “水滨三万人之王”,让心高气傲的努尔哈赤勃然大怒,定下今后攻蒙之策,成果不言而谕,四十万蒙古之主被水滨三万人之王打得大败,远逃数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