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剩下的数千天佑军沿着陈绍宗指的方向杀去。
“你好……”耿仲明艰巨的道,他不管如何也想不到叛变本身的竟然是本身的亲兵队长。
此时清军另有近万人摆布,只是满人的白甲兵已经只剩二百多人,加上蒙人的军队也不过一千人摆布,剩下的都是绿营兵,分属七八个总兵,此中又以耿忠明的天佑甲士数最多,还剩四千多人,几近占了一半,天佑军这一反叛,四周的绿营兵根本来不及反应,凡挡在天佑军路上之人都被砍倒,一些绿营兵不知是如何一回事,大骇着躲开,天佑军很快就与满蒙联军相接。
来了救兵是功德,不过,眼下好象有点多此一举,柳营已经完整节制局势,不要说另有第三道防地,就是第二道防地清军也没法突破,本来是柳营独占的功绩不得不分出去一部分,孙克咸的神采才会古怪。
“是。”天佑军的落井下石让统统的满蒙联军气愤起来,他们对于汉人的枪炮不可,莫非对于拿着一样兵器的汉人也不可么,两支军队顿时碰在一起,自顾自的撕杀起来,不时落下的炮火仿佛成了扫兴的焰火。
“噗。”声音从耿仲明背后响起,一柄明晃晃的刀尖穿过耿仲明的背部畴前胸露了出来,刀尖上,鲜红的血液如同珍珠一样滚落,耿仲明呆呆的望着胸前的刀尖,他吃力的扭过甚来,却见本身亲兵队长陈绍宗站在身后,手中还紧握着那把插入本身后背的刀柄。
“这……”不管是城头上的羽林卫还是城下的柳营都看得目瞪口呆,清军竟然自相残杀起来。
“好,好。”索尼气急而笑:“这些汉人公然不成靠,杀,杀光他们。”
久处于满人淫威下,气势汹汹上来的天佑军被这一喝,竟然游移不前起来。
看着王爷倒在地上,剩下的人一片茫然,只是却没有人指责陈绍宗,四周的炮弹仍然在落下,每落下一枚炮弹,几近都要带走数条性命,炮弹底子不分是跪还是站。
固然要将一部分功绩分出去,在陆正先的飞虎营赶到时,孙克咸还是亲身驱逐,毕竟各个营的统领都友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