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些大炮,城墙上的吴军下认识的吞了一口唾液,握着兵器的手微微颤栗起来,明天明军大炮轰击的景象历历在目,实非血肉之躯能够挡,人能够先躲开,刚刚才修好的城墙又能经得起几次轰击,何况人总有躲不开的时候,被大炮稍为挨到,就是非死即残的了局。
说实话,单是为本身小命作想,郭壮图就已经意动,何况另有二百万两白银报酬,此举固然有点对不起老婆,但是有了二百万两白银,即便是做一个大族翁,还愁无妻不成。
八人都是在阛阓中打滚多年的老油条,如何听不出郭壮图心中实在已经千肯万肯,只是一时之间抹不上面子罢了,脸上都暴露一丝笑意,范永康道:“郭将军,话不是如许说,平西王固然对将军有恩,可那只是小恩。平西王身为汉人,却引鞑子入关,差点让中原沦亡在鞑子的铁蹄之下,可谓千古罪人。现在将军弃平西王而重归大明,是舍小恩取大义,百年之下,也能够落上迷图知返的评价,如果跟着平西王一条道走到黑,将军即便是死,也是臭名远闻,何去何从,将军莫非还需踌躇?”
“当然是真,此事已由范氏货行掌柜亲身证明。”范永康道。
这个期间,贩子对于信息的通报常常比官军快很多,听到范永康的话,郭壮图并没有思疑,当初他听到夏国相带雄师断后时还窃喜过好久,觉得夏国相必无幸理,没想到人家倒好,一回身就投了大明,现在又轮到他在重围下煎熬。
“郭将军是聪明人,信赖不会做蠢事,将军行此事当然是救了全城,又何尝不是救本身,小人传闻皇上曾言,如果城破,将诛平西王三族,将军但是平西王的半子,若不立下大功,比及城破时,就是想保命也不得。”靳家家主靳良玉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