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内阁大臣有点愁眉苦脸的坐在武英殿内,潞王是皇叔,当初还差点被立为天子,皇上要避嫌,将皮球踢给他们,这无疑是一个烫手的山芋,行剌天子,按律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即便潞王是王爷,牵涉不到亲族,起码也要剥夺王位,本人处斩。
“放开我,我是王爷,你们不能抓我。”朱常芳大力挣动起来。
五人内阁大臣中,最为难堪的非史可法莫属,当初他但是力挺潞王继位,如果潞王当真成了天子,凭心而论,不管如何也做不到当今皇上这个境地,更没想到的潞王的贤名只是一个虚幻,竟然暗藏数年后做出剌杀天子的行动。
“下官觉得,按律当斩!”史可法没有游移,冰冷的道。
不过,不管有没有第二位幕后主使,潞王是此次行剌的主谋之一是跑不了,对于潞王,冯可宗、郭维经、任民育三人天然没法措置,只得交由天子亲身讯断,王福顿时把皮球踢给了内阁,由内阁一同协商。
潞王被抓后,早已经没有了王爷的气度,将所知一五一十抖露了出来,让冯可宗三人哭笑不得的是潞王固然是幕后主使,对于细节却一概不清楚,乃至到底有多少人参与,潞王都一无所知,这让三人的调查重新堕入了僵局,不得不向天子作禀报。
两名锦衣卫却毫无所动,紧紧的夹住朱常芳的双臂,一人道:“王爷,如果平时,我们当然不能抓你,但是眼下我们是奉皇上旨意来请王爷问话,如果王爷再不共同,那就休怪我们动粗了。”
马士英一愣,在他看来,史可法必定会避嫌推托,如许一来,史可法勇于任事之名在天子心目中就要打一个扣头,倒没有想到史可法会说的如此洁净利落,莫非史可法就不怕别人以为他是奉承天子,才用心至潞王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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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天子的号令下达,天下的驿站都繁忙起来,按照潞王和王府仆人的描述,一张张带着画像的海捕公文在数天以内就贴满了江南各地的县城,然后开端向远处漫延。
那名仆人见到潞王瘫在椅子上,一时也傻了眼,他并不晓得潞王府已经大难临头,赶紧按住潞王肩膀边摇边道:“王爷,醒醒,醒醒。”
只是若当真如此简朴,天子也不会将皮球踢给内阁了,潞王在宗室中的声望很大,加上潞王又曾与天子争夺过皇位,固然此次行剌证据确实,很多宗室还是不免暗中嘀咕,说不定潞王是被人用心谗谄。
潞王的抵挡必定是徒劳,潞王疯了,其他仆人可没有疯,没等潞王达到门口,官兵已经冲进府中,面对官兵手中明晃晃的刀枪,这些仆人谁也不敢抵挡,乖乖的遵循号令站住一边,一动都不敢动,潞王冲出来时恰好与抓他的官兵劈面撞上,带队的锦衣卫头子挥了一动手,两名锦衣卫已经将潞王双手夹住,一人道:“王爷,我们受命办案,还请王爷跟我们去一场。”
“快,快,关上大门,不准官兵进府。”潞王俄然发疯似的跳了起来,向门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呼。
固然发下海捕文书,不过海捕文书并不是顿时就能见效,谁也不知到底多久能够找到夏希言,更让人担忧的是夏希言被灭了口,如许,或许剌杀之事永久都会成为一个迷。
谁也没有想到,一向有贤名之称的潞王竟然是剌杀天子的主谋,动静一传出,全部朝中一片哗然,此中不泛一些质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