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鸿图坐在家中,正胡想着左良玉率军打回南京,马士英等人向本身跪地告饶的景象,一名仆人气急废弛的跑了过来:“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冯可宗扫了一眼这些物什,心中暗叹可惜,如果以往,起码有一半财物能够落入他手中,此中再分出一半赐给部下,只要交上四分之一给户部就不错了,现在九成半却要交上去,冯可宗感遭到了本身的心已经在疼。
听到高家的银窑找到,冯可宗也忍不住前去检察,一走进银窑,冯可宗顿时就被一片银灿烂花了眼,全部假山下已高家挖出一个占地数百平米的大空间,一排排的银架将全部空间占满,架子上从上到下都堆满了银子,另有几个架子上堆着的倒是黄澄澄的金子。
冯可宗摇了点头:“大人真是,都到这个份上了,大人觉得还能够留下财帛吗,若不是看在你我曾是同僚的份上,本官早就没有耐烦了,来人,把高大人的几个孙子带过来。”
“老夫家中薄有资财,这些都是田庄出产所买。”
高鸿图强装平静:“老夫仍前户部尚书,所犯何罪?”
算了,归副本身也没有希冀南京能够百分之百挡住左良玉,实在不可,到时将南京放弃就是,所谓尽人事而知天命,不过,想到本身要在左良玉的守势下逃窜,王福还是一阵不舒畅,不知田成这死寺人甚么时候能返来,但愿能赶在左良玉到南京前先返来,说不定借助招来的葡萄牙雇用军和采办的火器能够让左良玉铩羽而归。
“嘿,所犯何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高壮正在牢里等着你这个仆人呢。”
高鸿图不悦的问道:“甚么事如此镇静?”
“干甚么,高大人莫非健忘我们锦衣卫的本行?”冯可宗脸上仍然一片笑意,高鸿图倒是一片冰冷,想起锦衣卫的科罚,打了一个寒意:“不要对他们用刑,老夫奉告你就是。”
“你要干甚么?”高鸿图不由惊怒交集,如果找上本身,高鸿图自认不管锦衣卫使出甚么手腕,以他的铮铮铁骨都能够熬畴昔,但是见锦衣卫将手伸向本身的孙子,特别是听到孙子一声声爷爷的叫声,让高鸿图大为心伤。
“啊。”听到锦衣卫,高鸿图顿时腿脚一软,差点瘫倒在地,等他定了定神正要想对策时,数名锦衣卫已经冲了出去,瞥见高鸿图,神采一喜,喝道:“高鸿图,你的事已经犯了,拿下。”
一阵哗啦啦的铁镣声响后,披头披发的高鸿图被两名锦衣卫牵了过来,见到高鸿图如此模样,高家人群中一阵骚动。
一箱一箱的绫罗绸缎,金饰珠宝、奇珍古玩、宝贵药材……从各个房间里搜了出来,堆院子里成了一堆小山,唯有银子却少得不幸,统共加起来不过数千两,一群高家男女也集合在院里,看到自家的东西被锦衣卫堆积在一起,一个个眼中都冒出火来,只是看到锦衣卫一个个亮着明晃晃的鸳鸯刀,谁都不敢乱动。
锦衣卫都是抄家熟行,眼下那些绫罗绸缎,奇珍古玩的代价起码值二三十万两,高家的银子不成能这么少,独一的能够就是高家修有藏银的密窑。
高壮恰是他遣去给左良玉送信的亲信仆人,高鸿图顿时面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两名锦衣卫将手中的铁镣一抖,挂在高鸿图的脖子上,此时全部高家大院已经乱成一片,到处是惊呼声一片,他清楚听到本身几个儿子和儿媳哭喊声,高鸿图脸如死灰,心中懊悔交集,早知如此,做一个大族翁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