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上面的鼓声响了起来,刘肇基伏在城头的垛口向下望去,城下一队队清军正在来交常常的变更,看来不久上面的清军又要策动打击了,这是清军的第五天打击,刘肇基倒是毫无慌乱之色。
席老爹、江老爹两人也赶紧点头,将手头紧握着的锄头丢到一旁,一人抱起了一块大石,叶羽赶紧摆手:“不必如许急,有力量也要等鞑子攻城时再用,眼下先歇息。”
“我镶黄旗……”
但是这个屠城令一下,攻打城池的清军当然士气大振,淮安府高低也自知没有了活路,本来城中的一些殷实人家还打着投降的主张,这一会儿也大有破家抵当的架式,不但拿出大量赋税供军用,本身的护院后辈也派了上去守城,淮安府十数万人同心合力,竟然将城池守得更加安定。
“那里,那里,没有许知府的帮手,本帅可没法构造如此多的人力物力,此翻若能守城胜利,知府大人的功绩本帅必然会向朝廷禀明。”
刘肇基凝睇着城外,嘴角暴露一丝笑意:鞑子,来吧,不管多少,本帅都有让你们碰得头破血流。
许鸿远倒是叹了一口气,他之前一心整饬河务,对于宦海的学问却不精通,没想到不但避过了灾害,反而天下掉馅饼,一举升任为淮安知府,许鸿远倒是有一些书白痴的脾气,为官一任,就要造福一方,这番守城下来,即便守住了,城中的青壮恐怕也要死伤大半,刚规复一点元气的淮安又要元气大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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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镶红旗……”
刘肇基本来打着主张,只要城池一破就拨剑他杀,也算全了本身为国尽忠之心,只是几天下来,刘肇基的信心却越来越足,在没有耗光城中守城物质和青壮之前,清军休想入城,这统统都要拜面前这个不起眼的文官所赐,若没有他,守军底子没法动员如此多的人力物力,刘肇基要给许鸿远请功之语完整不是虚言。
“豫亲王,正黄旗从不落人身后,明天我愿与勒克德浑比一比,如果掉队城,就算输了,任由豫亲王惩罚,主子绝无定见。”鳌拜应道。
“席大哥,江娃子,你们两人站在垛口两边,只要有鞑子上来,就用你们手中的兵器狠狠剌畴昔,记着,你们两人要同时刺,鞑子短长着呢,一小我刺他就要躲畴昔了,如果让鞑子上来,我们都会有性命之忧,记着了吗?”
看着每天的伤亡,多铎、舒克萨哈、谭泰、勒克德浑等满清贵族心都要出血,大部分收编的汉军都在徐州城下防备着明军,来到淮安城下都是满人的中坚力量,汉八旗、蒙八旗当然伤亡惨痛,光是满八旗丢弃在城下的尸身就有二千多具。
“豫亲王,明天我带着正红旗的儿郎亲身冲阵,必然把淮安拿下。”勒克德浑表态道。
一阵铁甲摩擦的声音传来,十余名亲兵拥着一名武将和一名文官并排而行,看到这两人,四周的官兵都赶紧施礼,叶羽和他的四名部下也不例外,待那名将领走畴昔后,叶羽才道:“看到了吗,那就是总兵刘大人和知府许大人,有总兵大人在,我们淮安必然是稳如泰山。”
“对了,守城时千万不要把身子伸出去,鞑子的箭短长着呢,一不谨慎中箭就要没命了。”
其他七旗的人马纷繁表态明天必然出死力攻城,唯有豪格带着正蓝旗的将领不言不语,豪格为皇太极宗子,皇太极在时,谁不凑趣三分,皇太极身后,上三旗人马还尽力支撑豪格继位,与多尔衮争论不下才将皇位让给了福临,只是一转眼,多尔衮成为皇叔摄政王,诸王之首,豪格被压鄙人面,对多尔衮尚且不满,又如何会对多铎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