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鲁生脸上神采稳定,又拍了拍了手,前面又是两名使女出来,她们的手上举着一样的托盘来到计、盛两人身边,将红布一掀,和先前的托盘一模一样,两只托盘上各是一百枚金币。
咕噜,计佑智听到一声响动,清楚是火伴咽唾液的声音,贰心中踌躇万分,两个声音同时在响起,千里仕进只为财,只要伸一动手,二十年的俸银就到手了;不,我身负皇上重托到淮安来查盐政,岂能贪污纳贿?
吃饱喝足,撤下残席,田鲁生拍了鼓掌,两名亭亭玉立的女子每人端着一个大托盘上来,托盘上盖着红布,临时看不清内里甚么物品,只是计佑智、盛孟安两人刚才都听出了田鲁生的拉拢之意,大抵已经猜到,心中砰砰直跳起来。
“糟糕,存古,这两天街上尽是一些精干男人,好象是在找甚么人,不会是找我们吧?”一个小面摊上正坐着两名年青人,他们一边吃面一边好象在嘀嘀咕咭甚么,这两人恰是夏完淳和杜登春两人。
对方若送银子,本身要不要接管,如果本身不接管,对方翻脸如何办,但是接管了,岂不是即是和对方沆瀣一气,看托盘不大,银子想必也未几,本身深受皇上重恩,为了这点银子就就义本身的出息,实在太不值了,计佑智和盛孟安两人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暴露一丝果断之色。
“两位钦使远道而来,本官未能亲迎,本日临时算作拂尘酒,还望两位钦使别嫌本官怠慢。”田鲁生的脸上满是笑意。
“不管是不是找我们,总之要谨慎行事。”夏完淳刚说完这一句话,他顿时感到肩上被人拍了一下,他只感受毛骨悚然,本身甚么时候被人站在背后竟然不晓得。
盛孟安痛得咧了咧嘴,赶紧将手缩回,计佑智才抱了抱拳,拱手道:“田大人,你这是干甚么,我等身负皇命,来淮安考查民情,岂能接管大人的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