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明血 > 第一百三十七章盐利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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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时,输米于大同仓一石,太原仓一石三斗,输粮到洛阳一石五斗、开封及陈桥仓二石五斗、西安一石三斗,并给淮浙盐一引;输米西安、凤翔二府二石,河南、平阳、怀庆三府二石五斗,蒲、解、陕三州三石者,并给解盐一引。弘治期,开中轨制改成开中折色,朝廷支出增加,对于盐商来讲承担也大为减轻,当时粮贱银贵,一石米只值四钱银子,朝廷每引盐收四至六钱折色,贩子交纳的银钱和买粮运边的银钱相差无几,却省下运粮千里至数千里的盘费,千里运粮,路途的耗损比达到的粮食还要多,朝廷、贩子两方得利,实在是良法,只是这些贩子却不知好歹,朝廷戋戋数钱一引的盐税也要回避。”

听到杜登春说盐场夫役时,夏完淳倒是眼睛一亮,杜登春看得心中发麻:“存古,你不会真想到盐场去做夫役,我先申明,我可不去,我受不了那苦,你要让我去,被盐丁抓到,我顿时就要报出身份。”

“这个如何查,若我们到各大盐场去找,花上数年时候也不敷,除非我们能够找到盐使司的帐本才气一目了然,只是盐使司帐本多么奥妙,恐怕只要同知本身才清楚。”杜登春泄气的道。

杜登春眼睛一亮,他固然对夏完淳的二姐死了心,但是仍然很想听到关于她的动静:“存古,你二姐此次回家是不是嫁到侯家了?”

杜登春顿时豁然,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他们来到这里已经半个月了,以两淮都转运盐使司的才气还没有获得动静才奇特,淮安因为离都城远一点,能够还没有获得动静,但是算算,这几天动静也应当快到了。

“如果我二姐在就好了,以她的技艺说不定能够到盐使司偷到帐本。”

“黑,真黑,盐工产一引盐只能获得米麦各两斗,才合三钱多银子,官府折色四至六钱,加起来才最高也不过九钱银子,现在盐价每斤要二十五文到二十八文,一引四百斤,合起来要卖十两以上银子,中间价差十余倍,难怪自古盐商如此之富。”看着本身记录的数字,杜登春不由感慨道。

杜登春听得悄悄咋舌,夏完淳是插手羽林卫士子当中最短长之人,杜登春自认颠末羽林卫数月练习大有长进,但是要打起来,十个本身也不是夏完淳的敌手,十个夏完淳又不是他二姐的敌手,那夏完淳的二姐岂不是能够打本身一百个,杜登春对于夏蕴贞最后一点绮念终究消逝,乖乖,如许的老婆娶回家如何得了,对侯家与之订婚的那位才子顿时怜悯起来。

“嗯,我只说能够罢了,小时候我就不是二姐的敌手,二姐十三岁时家中请来的数名拳师已经不能近身,又到白云庵学了五年, 现在估计打我十个也绰绰不足。”

大明初期对灶户的办理可谓严格,只是灶户只要出产出盐,朝廷也会按价全数收买,灶户的日子过得还算能够,到了中期,跟着盐法的崩坏,灶户要遭到朝廷、盐场办理者的两重剥削,能够说根基沦为赤贫,并且整天劳作不休,他们被牢固在盐场,就是想逃也无从逃,的确比流民还要不幸。

夏完淳深有感到的点了点头,固然大师都晓得盐暴利,没有调查之前却如何也想不到盐的暴利如此之深。

杜登春情中嘀咕,我们来查盐政可不是查案,何况查盐政之人又不是只要一组,只是这话提出来却显得本身办事不敷经心,只是埋在腹中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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