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我困了,要歇息一下,你渐渐看吧,天亮后我们顿时解缆。”夏蕴贞说完,跳到床上盘膝坐下,就这么闭目养神,她从盐使司衙门拿到这个册子后,又连夜出城赶了三十里的路,确切是累了。
数天以后,夏完淳一行三人已经赶到了南京,在他们之前,已经有一些派出去的人连续返来了,大多数人却没有甚么收成,有的人更是灰头土脑,当夏完淳两人将获得的质料呈给阎应元时,阎应元顿时看得呆了,赶紧进宫,将证据呈给了天子。
他们不晓得,就在他们走后的一个时候,全部淮安城如同被人捅了马蜂窝似的,一队队军队俄然将城门封闭,数队马队飞奔出城,到处搜索,不过,等马队搜到曹家集时,他们已经走了半天的时候,这半天时候,足能够让淮安城马队的搜索毫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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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申年八月月朔,东平伯刘,白银三万两。
盐使司一年收支的帐目多么庞大,毫不是这个小册子能够包容,哪怕只是一个月的帐目也会比这个小册子上多十倍。
甲申年六月十二,秉笔寺人卢,白银十万两。
夏完淳大喜:“二姐,你没事吧。”
看到夏蕴贞的笑容,夏完淳脑中闪过一丝动机,实在姐姐这幅面孔如果细心看并不丑,只是在病容的袒护下谁也不会细心看罢了,如此才气起到易容感化,当然,这个动机一闪就抛开,拿起这个小册子,绝望的道:“姐姐,你是不是拿错了?”
乙酉年一月二十二,秉笔寺人卢公公黄金五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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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集,夏完淳和杜登春已经在这里住了两天了,三匹上好的马已经筹办好,因为大明丧失了北方,马匹来源希少,普通的驽马由之前十几两银子一匹涨到二三十两,好马更是难求,稍好一点的就要五六十两银子,夏完淳筹办的三匹好马更是花了近三百两,加上鞍具等物,夏蕴贞给他的一袋金子已经去了三分之二。
“当然是从阿谁盐使司同知家中搜出来的。”
乙酉年四月二十五,淮安伯白银五万两。
“二姐,这个本子从那里来的?”
第二卷完,上面是第三卷大明复兴
“算你这个小子有知己,诺,这是你要的东西?”夏蕴贞笑容一展,向夏完淳丢出了一个小册子。
乙酉年四月二十五,淮安府许白银二万两,此人冥顽不灵,全数用来构筑城墙,哼,岂有此理?
夏完淳完整无睡意,拿着这本册子,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又冲动不已,天方才蒙蒙亮,他顿时唤醒了夏蕴贞和杜登春两人,趁着夏完淳出去时,夏蕴贞赶紧将玄色的紧身衣换下,换上了平常衣服,见到夏蕴贞俄然呈现,杜登春来不及惊奇,夏完淳顿时结帐,买了一点干粮,一人跨上一匹好马,向南京方向急驰而去。
不过,夏完淳却从没有感觉本身钱不敷,在夏完淳看来,银子够用就成,花掉的数十两金子是不测之财,一点也不消心疼,倒是二姐说好二天就来却还没有瞥见身影,让夏完淳担忧不已。
弘光二年的七月尾,五千名羽林卫俄然奔赴淮安,将淮安伯刘肇基的兵权消弭,产业抄没,本人押送到都城,淮安盐使司同知连同部属数十人,全数收押归案,刘肇基或许早就想到了此幕,并没有抵挡,倒是盐使司同知构造了一批护院打手想护着本身逃脱,只是羽林卫放过一排火枪后,田鲁生构造起来的那批护院打手就象是丢了魂,乖乖当了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