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燕慕容一脸戏谑的笑容,王奎反倒沒再说话,
“我操。”
王奎这才反应过來,看着地上的断指,又感遭到手上传來的疼痛,顿时破口叫骂了起來,
“嘟——嘟嘟嘟。”
“你给我,行啊,二百万,拿出來吧。”王奎嘲笑着看着燕慕容,心想,等你小子把钱拿出來,再打你一顿,看你丫能说出甚么來,
“,你快进屋去吧。”雪国庆也走了过來,拉着燕慕容就往屋里拖,“他们这些人不讲理的,你不理睬他们,他们闹够了也就走了,你越理睬他们,他们就越來劲儿。”
“吹你大爷,还吹哨,叫狗呢。”
王奎,人如其名,人长的那叫一个魁伟,燕慕容一米七五的身高也不算太矮,但却还要比王奎低了一头,一颗脑袋刮的锃亮,脸上的横肉一抖一抖的,那一个个的麻子坑让燕慕容看着就感觉有些反胃——别说是雪玟不甘心,就算是她哭着喊着心甘甘心要嫁给这“坑人”,燕慕容都得跳出來给丫活活拆散了,
“看甚么呢,那是你的手指头。”燕慕容一脸笑眯眯的看着王奎,“我给你二百万,你卖我两根手指头,这买卖不划算——把你的手指头和支票捡起來,走吧。”
“奎哥,你——你的手。”
直到这时候,统统人才俄然发明,本来放在中间木墩上劈柴用的斧子不晓得甚么时候到了燕慕容手里,斧刃上还不竭滴落着血滴,一时候,统统人都惊的呆住了,
说着,燕慕容就想学者电视上老迈调集小弟一样把手指放在嘴里吹口哨,可吹了半天,除了“噗噗噗”的漏气声,就再沒别的声音,
“这个——”燕慕容一脸难堪的看了看雪国庆,指了指他脖子上挂的放羊时用的叫子,说道,“叔叔,借我用下呗。”
“还不捡起來去病院。”燕慕容还是是一脸笑眯眯的神采,“再不去的话,晚了就神经坏死了,想接都接不上——放心好了,我切的很整齐的,很好接。”
说话的同时,燕慕容也在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看着面前这一脸笑眯眯,跟个好好先生似的劝本身去病院的男人,王奎内心就忍不住的打了个寒噤,他混的年初也不短了,骂人是休闲文娱,打斗更是家常便饭,但是,他们就算是气势汹汹的去砍人,根基都是用的铁棍,拿刀的时候都很少,即便是动了砍刀,也都是用刀背砍人,被打的鼻青脸肿很普通,但是这类一上來就见血的却太少见了——并且,并且这家伙的速率好快,快到他手指都断了还沒感受出疼痛,
“行,二百万是吧。”燕慕容摆了摆手,禁止雪劲文再争论下去,从身上取出支票本,龙飞凤舞的具名了字,就撕了下來,直接扔在了地上,说道,“这是现金支票,到银行顿时就能兑现,想要,本身过來拿。”
“叔叔,看看是不是。”燕慕容沒大力王奎,把欠条递给雪国庆,在雪国庆肯定了真假后,就接过來撕了个稀碎,
“你放屁,明显就是五十万,你就算放高利贷,哪有这么高利钱的。”听到王奎开口就要二百万,雪劲文就不干了,那是二百万,不是二百块,把他两个肾都挖出來切成片卖,也卖不出这么多钱,
看到燕慕容撕了欠条,王奎就弯下腰,筹办去捡支票,接着,他就惊骇的发明本身都已经站起了身,可食指和中指还在支票上,而支票,复原封不动的摆在地上,只不过上面已经染上了一层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