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沈妍刚回到胜战侯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玉嬷嬷就亲身来请她去承恩伯府,说是锦乡侯世子要见她,有些事情想跟她劈面说开。
“是,夫人。”
玉嬷嬷点点头,见礼说:“老奴记下了,老奴这就去转告。”
沈妍顺手翻了翻帐本,冷哼说:“把前年这两本清算好的账目直接交给张管事,不必再查,也查不出任何缝隙。客岁和本年这几个月的账目题目不会少,要一笔一笔细心查。你去一趟引凤居,让白芷带两个管出产间账务的媳妇出去,尽快把账目清算好。头我们离京之前,还要靠这些乱七八糟的账目打个翻身仗呢。”
“我心中的美人只要一个,那就是……”沐元澈抱起沈妍,直奔大床。
“真觉得没体例治你了?只是我不想用罢了。”沈妍把沐元澈推到一边,给他盖好被子,拍着他的脸说:“乖乖睡觉,那些异化式姿式留到明晚再演示。”
沈妍噘着嘴哼唧几声,伸出粉拳冲沐元澈的枕头狠砸了几下。她那里炖了甚么壮阳汤?不过是想趁机溜号,熬到沐元澈倦了,少做几种姿式,早点睡觉。
……
项家欢迎沈妍回门,只是项家二房一屋参与的家宴,摆了六桌酒菜。项老太爷因沈妍没能在项家出嫁,一向很惭愧,没等人去请,就来赴宴了。项二老爷传闻项老太爷来了,从速过来奉养,又让人搀来处于半聪慧状况的项二太太。
“笑甚么?还不去打水。”
桔黄色的晨光穿透茜色窗纱,丝丝缕缕,洒向黄梨木大床,照在沈妍脸上。
因为昨晚正在兴头上,却被药粉迷得昏睡畴昔,沐元澈一向耿耿于怀。把沈妍放到床上,他想直接“武斗”,可不及沈妍文武并用,很快就得胜了。两人面劈面盘腿坐在床上,开端了长达一个时候的男女对话,达成了N条和谈。
沈妍即将离京,不能喝满月酒了,就备了一份厚礼提早送去了。听兴阳郡主说,沈妍才晓得秦茗也有身了,从速让丫头补了一份礼品送畴昔。
初夏芳菲,喜气洋洋,一餐宴席直到未时将尽,宾主尽欢,才各自散去。
“我给你炖了壮阳汤,就煨在暖阁的几案上,我去拿。”沈妍就要翻身下床。
“畴昔的事不提了,你现在承诺就好。”沐元澈抱住沈妍,开端前奏筹办。
送走玉嬷嬷,沈妍叫来山橙叮嘱了几句,让山橙留意承恩伯府的动静。过了一会儿,山橙来回话,说锦乡侯世了跳着脚走了,沈承荣被慧宁公主一顿狠训。
“你想就好。”沐元澈抛给沈妍一张夸大的笑容,把她揽到怀中,“我一整天都在想你,想你想得吃不下,做甚么事都分神,恨不得不时候刻把你带在身边。”
沐元澈“班师”以后,沈妍仿佛饱受压迫的农奴终究盼到体味放。她大口喘着粗气,浑身酥麻舒爽,可四肢一动,就感遭到酸痛,仿佛抽筋一样。沐元澈舒舒畅服平躺在大床上,双手在沈妍光亮的身材上划弄,一脸心对劲足的笑容。
沈妍促狭一笑,问:“就如许把美人送归去,你真舍得?”
沈妍点头一笑,说:“账目必然要查,我查账不是为了向李姨娘讨亏空的银子,而是查漏补缺,防微杜渐。她顶多亏上几千两银子,值得我活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