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衙役报告了两次去驸马府的经历,世人唏嘘气愤,心机分歧、神采不一。
沈妍冲汪仪凤无法皱眉,“大人,民女有话要说。”
“你讲。”
“你讲。”
“大人清正廉洁有目共睹,民女一家感激不尽。”沈妍先给项怀平扣了一顶高帽子,又说:“民女一家是不是冒认沈驸马的亲眷,只要到永州和彬州,很轻易找到人证物证。永州和彬州间隔都城几千里,为一点小事让乡邻和亲戚车马劳累几个月,民女以为不值。刚才民女也说了,只要沈驸马不熟谙牌位上的人,民女一家就不告了,还请大人准予民女一家撤掉状纸。”
派去传沈承荣的衙役返来了,说沈承荣一再夸大不熟谙汪氏母子,还把衙役骂了一顿。项怀平没说甚么,又让衙役拿上两个牌位去了。一会儿工夫,衙役就拿着褴褛的牌位返来了,说沈承荣把牌位摔碎了,还让驸马府侍卫摈除他们。
项怀平派衙役去请沈承荣,审案告一段落,在场的人各自到偏堂歇息。退堂以后,众官员到后堂筹议案情,又派人调阅了诸多案例。
“民妇……”汪仪凤一脸发急,她没有别的的证据,只能要求项怀平开恩。
“主子服从。”孙长史清了清嗓子,大声说:“沈承荣,西南省彬州城秋水镇沈家庄人氏,父沈凤祥,母沈刘氏。沈承荣于乾顺六年考中秀才,点为廪生,乾顺九年考中头名举人,乾顺十年中状元,招为驸马。”
项怀平敛眉沉思,他很想为汪仪凤母子讨个公道,可沈承荣矢口否定与汪仪凤母子的干系,没有人证物证,谁也没法让他低头认罪。要找证据也轻易,但必须去彬州和永州,把见证沈承荣和汪仪凤结婚的人带来做证。
沈妍和汪仪凤低语几句,并没表示出激烈愤懑,沈承荣的反应在她们的料想当中。丢弃父母妻儿只是有违礼孝道义,认下他们就是欺君之罪,这本帐沈承荣算得很清楚。既然沈承荣要对峙到底,沈妍也不会让他好受,她心中早有策画。
“大人,民女有话要说。”
“好,本官准予你们撤掉状纸,公主和王爷对汪氏母子撤状可有疑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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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鄙人,请王爷见教。”项怀平对御亲王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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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妍爬跪在地上,身材微微颤抖,心中大笑,好戏压轴,这才刚开端。
“公主能让衙役赶我们出都城真是太好了,民女一家多谢公主。”沈妍见世人满脸骇怪,心中暗喜,眼底闪过滑头,“衙役赶我们一家出都城,想必也能庇护我们。在破庙里就有人要杀我们,听救我们的侠士说是太子东宫派……”
听到沈妍的要求,项怀平眼底闪过几次笑意,很但愿沈妍的话能让此事峰回路转。他也感觉这女孩不象个八岁的孩子,但没有多想,反而更加怜悯他们。不经打击老天真,自幼接受过磨砺的孩子总比同龄人更懂事,更有担负。
项怀平很愤恚,大声命令,“升堂。”
慧宁公主想传诏项怀平,摆明态度,采纳折中的体例补救此案。御亲王盯慧宁公主盯得很紧,连她的下人都被御亲王的下人监督,不能分开偏堂半步。
项怀平沉吟半晌,叮咛道:“师爷,到吏部借阅沈驸马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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