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过午餐,管事婆子过来讲林嬷嬷让他们归去,连这半天的人为都给他们结了。沈妍内心格登一声,汪仪凤也落寞感喟,徐府这份零工他们也做到头了。
“大夫们都是瞎扯,你别信,他们说你活不到十五岁,你就要跟他们赌口气。”
“臭丫头,你……”高嬷嬷抬手要打沈妍,被徐慕轶呵住了。
高嬷嬷面露对劲,转向沈妍姐弟,横眉立目,问:“是谁派你们来的?快说。”
汪仪凤抱住沈蕴,满脸心疼,问:“妍儿,你没事吧?”
徐慕轶轻声感喟,“别去催了,又不是重伤,轰动了二太太,你们也落抱怨。”
“死丫头,你倒有理了?我看不打你,你是不会承认的。”
那位少爷被下人层层围住,沈妍看不到人,只模糊看到华贵的衣衫,听到有气有力的申吟声。大石头停在间隔他们一丈远的处所,估计那位少爷不象被石头砸伤的,那又是如何伤的呢?轰动了这么多人,看模样他伤得很重。
那位少爷呲笑两声,声音很轻,却透出淡然无法,“嬷嬷真是小题大做,我只被石头碰一下,如何就成暗害了?他们还是两个孩子,放了他们吧!”
“我们在土坡上摘香椿叶,石头不是从我们呆的土坡上滚落的,如何成我们暗害少爷了?”沈妍矢口否定沈蕴间鞭策石头,面对世人,毫不逞强,又说:“石头是死物,又没长眼睛,也不是看到少爷来了才滚下去的。”
徐慕轶暖和一笑,说:“她不象说慌的人,能不能止住血,尝尝就晓得了。”
“你……”徐慕轶长叹一声,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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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嬷嬷大声吼呵:“这拿药请丈夫的人如何还没返来?你们快去催催。”
徐慕轶扶着丫头的手站起来,人群散开,沈妍才看清他的真容。他的声音听起来老气横秋,没想到人只是十二三岁的少年,他神采苍黄,象是大病未愈。他冲沈妍笑了笑,笑容里满含歉意,虽谈笑得很有力,却也很光辉。
“明显是一点小伤,你们非要嚷嚷得合府都晓得了,二太太和母亲晓得我偷偷出来散心,惩罚我,你们不也要挨罚吗?”少爷边说话边喘粗气,显得很衰弱。
看到沈蕴满脸惊骇,沈妍内心很难受,但她晓得跟这些耀武扬威的主子解释就是废话。土坡虽说很高,却不陡,石头滚落而下,如何会砸伤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