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人看到小爷的脸,不然我就是不杀了他,也要剜下他的双眼。”沐元澈自言自语,拿过一根树枝,又自语道:“闲着没事,玩一会儿。”
蘸着死人的血在她身上画毒虫图案,莫大的欺侮和令人发指的行动已超出了沈妍的心机接受才气。她不想再忍耐,可她不知该如何抵挡?大脑好象短路一样。
“你们如果不来,我就不筹算跟他们恶战了,也没想杀他们。”白衣少年坐到沈妍头顶,哼笑两声,说:“我只是想看看他们要杀谁,跟他们比划几招,尝尝我新练的剑法,打得过就打,打不过顿时就跑。”
已有三个杀手倒地毙命,另有一个好象是杀手的头子,正冒死顽抗,想杀出一条血路,却被白衣少年和两黑衣人包抄围斗。白衣少年虚晃一招,杀手头子正要逃窜,却被一剑刺入前心,倒地抽搐几下,就伸腿瞪眼了。
汪仪凤和沈蕴都吸入了杀手的迷香,睡得很沉。沐元澈把沈蕴从汪仪凤怀里推出来,用手枝蘸着血在他脸上、手上、脚下画下各种百般的图案。
说完,沐元澈就去解沈妍的衣服,好象一个色鬼一样在她身上狠捏了几把。
欲渐凝固的血液被树枝搅开,令人作呕的气味弥散,薰得沈妍咬牙皱眉。她看到沐元澈在作践沈蕴,气恼生恨,但不敢转动。别看沐元澈只要十一二岁,却武功高强,又桀骜不驯。他刚才说谁看了他的脸,不要那人的命,也要剜掉那人的眼睛。凭沈妍对他开端体味,他说得出,就做获得。
“王八蛋,死变态,哇――”沈妍忍无可忍,声泪俱下,终究发作了。
“在你脸上画蜘蛛,手上画蝎子,脚上画蜈蚣,在你身上画两条蛇,在你屁股上一边画一只癞蛤蟆。哼哼!先画蛇和癞蛤蟆,你可千万不要醒,免得吓一跳。”
白衣少年蔑哼一声,没答复黑衣人的问话,反问:“你们一向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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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妍做出一个慎重的决定,忍耐,眼不见心不静,因而,她紧紧闭上了眼。
传闻这四个杀手的主子是太子,沈妍内心猛颤,牙齿颤抖。她严峻、惊骇、震惊,另有一点隐含镇静的冲动。大秦皇朝地广人多,而他们母子三人就如同沧海一粟,被当朝太子存眷了,即便死,她也有一种“名誉”的感受。
“真无聊。”白衣少年不满感喟,顺手揪了沈妍两根眼睫毛玩弄。
“澈儿,天气不早,你也该归去了。”
沐元澈把沈妍的身材扳平,拿过油灯照她的脸,细心打量,好象在观赏他的做画质料。他放下油灯,拿起树枝比划了几下,内心有了主张。
变态,沈妍仍闭目装睡,暗自切齿,内心把沐家的祖宗XXOO了千万遍。
太子是慧宁公主的胞弟,必然晓得了他们母子与沈承荣的干系,想暗里处理他们,挽回皇家的颜面。沈妍很惊骇,却又有几分豁然,白衣少年明知他们获咎了太子,还敢杀掉杀手,哪怕是偶然,也救了他们母子,他又是甚么人?
压抑的惨叫声、鲜血的喷流声交叉着刀剑刺入身材的声音回荡在黑漆漆的大殿里,氛围惊悚诡异。沈妍摒住呼吸,却止不住浑身颤抖,盗汗渗入了衣服,打湿了头发。她在影视剧中看到的流血厮的场景杀实在再现,由不得她不惊骇。
“好,我们先走。”两个黑衣人分开,趁便把四具死尸丢到了大殿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