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胡涂!我看这老东西必然是偷了末璇前辈宝贝的贼人,在这招摇撞骗,虚张阵容!”方才从水幕里摆脱出来的宋散也大声拥戴道。见宋洱还是踌躇不决,宋泗便对他私语道:“二哥莫是忘了那锁元瓶吗?”
“可这流金玉笔确切…”宋洱游移道,
只听“唰”“唰”两声,那拂尘尾已经被搅碎成了几条。本应当已经被地刺刺死的酒老头此时正用浮空术站在了空中,本来土墙里的尸身也变成了一滩净水跟着渐大的雨水渗进了地下。“水傀儡!?”那人暗叹一句,然后把手中已经破坏的拂尘平空甩了两下,就见碎掉的拂尘尾规复了原样。酒老头微微一笑,便在空中挥指一点,那闪着金光的法器就徒然朝着宋家修士袭来,那修士见状手中掐诀,他面前顿时聚起了一面坚固的土墙,但是金光法器刹时将其穿透,只听“轰”的一声,那法器刺在宋家修士手中一个化缘钵上才堪堪被挡住,而他本身身周的护体灵气,竟然已经被方才法器碰撞而发作的灵力打击生生震碎,身上的灰白深衣刹时便被大雨湿透了。此时那金光法器也暴露了本身的真容,竟是一支奇长的羊毫,杆呈金玉,笔锋银华,不知是甚么材质。那宋家修士一见此笔,心中大震,目露惊奇。他压住体内翻滚的血气,赶紧退下,用灵力将衣服烘干,重新稳固好护体灵气,然后掬手问道:“我乃宋洱,道友但是栖霞派的末璇真人周璇末?”金玉笔此时已经回到酒老头手中,他从空中落到那宋洱的不远处,不顾一身的雨水,顿时又拿出了酒葫芦,边喝边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宋洱听到这话不由眼中一亮,心道:“面前此人只要筑基中期的修为,就算他真是末璇真人,也不是本身结丹中期的敌手,如果毁了他的肉身,再用锁元瓶困住他的元神,只要他元神不灭,也不怕栖霞派会找上门来。并且若他真是末璇真人的话,那必然身家不菲。”想到这,他便把拂尘在身前一横,语气冷厉地说道:“既是如此,那这位道友不如把你手中的不义之物交出来,我等说不定还会饶你一命。”酒老头在不远处看完他们的低劣演出,又听到宋洱如此说,便微微点头,他再次收起葫芦,调侃道:“宋家小子,你也不必装腔作势,既然窥测老头我的宝贝,就凭本领来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