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模样,你已知是何人所为。”杨续待李义走后问向秦思俏。
“唉……”李义叹了口气,眼眶泛红,应是又想到了他死去的爹,“这件东西如果有丢了,不但我爹他死不瞑目、小人百口性命不保,恐怕还要扳连镖局的众位镖师。”
“天还没亮,不过李义来了。”杨续淡淡地说了一句。
“倒也不是……我年事渐长后,因为修习神通的原因,师父已经封不住这双眼睛了,阴盛阳衰时,偶尔又能瞥见一些。”
“唔……天亮啦……”秦思俏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呵欠。
“别跟着我。”苏兔头也不回,加快了脚步。
“这……”杨续一时也弄不清楚究竟是他本就看不见,还是因为秦思俏待在这里,但见秦思俏在灯光下扑闪着纤长柔嫩的睫毛,双瞳剪水,不由的开口道:“可贵安宁,怕是你的原因了……”
“咳咳……官爷……小人在这儿。”李义小声说。
“丢了的……但是玉石纲中的一件?”秦思俏猎奇地问。
“李义!李义在哪?”秦思俏睡意全无,猛地起家环顾四周,可惜眼神涣散,没瞥见缩在苏兔中间的李义。
“滚!”苏兔皱起眉头。
秦思俏定睛一看,果然是李义,又看看中间三人,都是一副等着她开口的神采,“李义,你深夜拜访,想必已下定决计了。”
“这大礼我可受不起,你且先归去待着,只等我们的好动静便是了!”
杨续看着秦思俏张了张嘴,好半天吐出一个字来,“好……”
“秦捕头,这你就不懂了,金香玉和别的玉石分歧,它会披发一股诱人的香气,佩带于胸前还会令人精力充分,有延年益寿之服从。”宋子昭说着一脸沉醉。
秦思俏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只晓得人在抱病时阳气会很弱,死人多的处所阴气重。
宋子昭更是来劲,小跑着跟了上去,腆着脸道:“别丢下我啊,万一有好人见我漂亮萧洒玉树临风心生歹意如何办。”
“宰相?”秦思俏吃了一惊,怪不得有官府运送,竟然是权倾朝野的宰相大人。
杨续支着脑袋看着秦思俏,微微感喟:“彻夜是真的要失眠了……”
“实在小人并未见过,只听爹提到过几次,叫做……叫做……金香玉砚台。”李义说完还冲秦思俏点了点头。
那人受了惊拔腿便跑,成果当然是还没走两步就被苏兔掀翻在地,宋子昭上前揪起那人衣领,借着月光定睛一瞧,“李义!”
“是……是要敬献给宰相大人的宝贝。”
“你见到过?”
秦思俏解下身上佩刀重重地拍在桌上,气呼呼地说:“托宋至公子的福,我现在可精力了。”甚么吸人阳气,乱七八糟的!她现在手痒脚痒,直想揍人!
秦思俏皱起了眉头,“照你这么说,砚台那么大块的金香玉应当香味浓烈才是……可那两人身上仿佛没有甚么香味。”
“官爷!那可不是浅显的砚台,金香玉是人间罕见的玉石,能出如此大的一块料,可谓是绝世独一的珍宝!并且,传闻还特地寻了位世外高人打磨精制而成。”
宋子昭也不活力,习觉得常地持续跟着苏兔,用心闹她,“我这不是怕黑嘛,女侠你武功盖世,可要庇护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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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义想了好半天,说:“爹他走镖一贯谨慎谨慎,此次连小人与山荆都瞒着,与其别人更不成能多言,为了稳妥,还独住一间……小人实在想不出会遭何人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