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爷心疼半子在牢里享福,筹办第二天一大早就去衙门,可早晨快寝息时家中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喂!”奇思俏气道,“你把话说完再睡啊!”
“那杨大人呢?”
“啊?”秦思俏一脸不解地看着眼含笑意的杨续,“证据找到了?”
杨续就把三人偷听顾清风和杜老爷说话的事情一一说了。秦思俏实在没想到事情已经生长到这个境地了。脑筋里一时还没有理清楚。
“那明天杜老爷凑够了银子来赎他,我们放他走吗?”
“哟!你们两个不会是在这参议技艺吧!”宋子昭说完打着哈呵欠着懒腰呈现在二人面前,衣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一脸满足,看来是睡了个好觉。
……
杨续听到秦思俏关门分开的声音这才缓缓地展开眼,起家重新宽衣解带。他自小就风俗了丫环服侍,别说是换衣了,就是沐浴也是常有的。秦思俏也不是浅显闺中少女,而是整日和男人待在一起的女捕头,那么大的反应,杨续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会有甚么环境?定甚么?”秦思俏咄咄逼人,心想杨续你又要瞒着我甚么。
秦思俏拉过一个捕快问道:“你们知县甚么时候返来?”
“好!”杨续收起扇子在手掌上敲了敲,“安排人听着。”
“回大人的话。”服侍用饭的小厮恭恭敬敬地答复道“大人一早就出去处事了。”
“走吧,去看看。”宋子昭无法起家,顺手拈了块芝麻饼。
“杜老爷别来无恙?”一名年纪约莫四十来岁,夺目强干的男人笑道,礼数殷勤,模样很驯良。
“哦,听闻顾老板惹上了官司,现在衙门里?”
“然后呢?你筹算如何做?”秦思俏直勾勾地盯着杨续,必然要问出个以是然来,不能让他打草率眼儿。
“那杜老爷如何来了?”
秦思俏走到杨续身边,正要开口扣问,一个捕快走了过来,“杨大人,杜老爷又来了。”
秦思俏抹了抹嘴巴,拿起配刀就跟了上去,知县不在衙门内,那伐鼓之人就跪在公堂之上候着。
秦思俏就坐在那边乱想了一通,回过神时,天已经蒙蒙亮了。秦思俏穿好衣服
“人证不是在那儿吗!”杨续用扇子指了指跪着的人。
“哎……此事不假,不过明日就返来了。”
“回大人,已经差人去找了。”
“我走了,醒了记得知会我一声!”
洗漱一番筹办去院子里练练武,却遇见比她更勤奋的苏兔,不晓得已经练了多久的剑了。看她一招一式都极其凌厉,都是见血封喉、毫无退路的杀招,秦思俏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类一点防备招式都没有的武功。苏兔舞剑的速率极快,那把巨剑仿佛就是她的一条手臂,挥洒自如,秦思俏都看得呆了,苏兔周身披收回的激烈气场让人不敢冒然靠近,剑气所到之处满盈着强大的压迫感,令民气生惧意……没过量久苏兔就停了下来,刚一站定就侧过脸看向秦思俏,她早已发明她在这里。
杨续从木柜中取出一小碟瓜子仁,看那熟门熟路的模样便知平时必然没少喂这小东西。小白鸽见杨续走过来果然“咕咕……咕咕”亲热的叫起来。杨续拍拍它的脑袋,顺手解下了腿上绑着的字条。杨续展开纸条扫了一眼,就塞进了衣袖里。
秦思俏从杨续那儿回到卧房刚一沾上枕头就会周公去了,比及展开眼,已是深夜,秦思俏感觉肚子有些饿,便起家在桌上摸了两块点心吃。吃着吃着又想到了白日去见朱细细的景象,顿时没了胃口。她拿起枕边的鸣冤鼓在掌心中摩挲着,若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谁会信赖它能通幽灵、鸣不平呢……顾明朗比来一向很温馨,他大抵也像朱细细一样信赖他们吧,信赖鸣冤鼓能揭穿顾清风的罪过,让他地府之下好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