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秦思俏扶起瘫软在地的妇人。
“你们聊甚么聊得那么久?”宋子昭冲他俩挤挤眼,兴趣都在杨续和秦思俏身上,公然糟了苏兔白眼。
“小人是许官城人,此次和小人媳妇儿跟着咱爹走一趟镖,没想到……”说完又哭了起来。
“福叔,劳您让外边的人都归去吧。”
“爹啊!你这是如何了!你们快救救我爹啊!郎中!郎中在哪?”抽泣的男人手足无措地喊着。
“二位是死者的儿子、儿媳?”秦思俏见两人哭累了,向他们问道。
“呜呜……你如何就这么走啦!”
秦思俏闻言转头,只见杨续、宋子昭、苏兔还在那边,“啊!没错,让他们出去吧!”
杨续点点头道:“没错。”
“大人,小的是船帮雇来的管事,大人有何叮咛?”福叔谦虚地问道。
“宋公子、杨公子!”宁女人规矩地点了点头。
秦思俏走出来,将油灯安排在桌上,这是一间上等船舱,构造和她住的那一间差未几,一个男人仰躺在地上,身材中等,已经没气了。秦思俏蹲下身来细心检察,发明离死者不远的地上散落了一些红色的药丸,另有一些破裂的瓷片。秦思俏举起油灯照向那人的脸,一头银丝,络腮胡子,饱经风霜的脸上沟壑纵横,看似已年逾花甲。
“福叔!”一个船工叫了一声,一人回声而出,秦思俏定睛一看,恰是方才那位父老。
“官爷,此人死因不明,船客们都惶惑不安,小人恐怕……”福叔面露危难之色。
“留在船舱内,飞云号不平安。”苏兔言简意赅,虽未申明,但必然是发明了些非常。
秦思俏听杨续语气有些不对劲,感觉奇特,灯光太暗,看不清他脸上的神采。
“自是无处寻你们,又怕走岔了,只幸亏这儿等着,本觉得你俩是去找我们了,没想到……”宋子昭语气含混。
“或许没有阿谁需求……”灯火在杨续俊朗的面庞上跳动,“只要找出背后那只黑手!早日结了这件事。”
“事情远比我们当初猜想的要庞大,世事皆有万一,当初随我们分开净水县是她本身的决定,你也无需揽责。”宋子昭委宛地提示杨续,对秦思俏,杨续他仿佛太上心了。
杨续扫视了一番舱里的环境,“看来是突焦炙症而死了?”
宁女人摇点头,蹙眉道:“这一时还看不出,倒有些像是心痹症。”
“对对对!我出门时也没给苏兔打号召。”秦思俏说着就大步流星地往船舱走,杨续紧随厥后。
“只要我护得她全面。”杨续语气果断,有势不成挡的派头。
“是。”
……
“我先回了。”苏兔说。秦思俏抓住机遇立马跟着苏兔溜了出去。
宁女人也不在乎,客客气气地同剩下的三人道了晚安,还奉告秦思俏她的住处,说是有需求随时叫她,以后才施施然分开。
福叔这时走了过来,“官爷,门口有两男一女,说是和您一道的。”
“没想到几位是官差,小女子眼拙了。”
“侠关是沪江第三险,关隘处有两座高山相对而出,它们就像两个门神把持着侠关,江面至此变窄,仅容一船勉强通过,江水流过此处常常回旋荡漾,有风时还会掀起巨浪,秦思俏,你可要抓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