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俏看了看承担,想了想道:“我可记不清我打了个甚么结……还是去屋里看看吧!”
“那澄观徒弟究竟葬在那边了?”
杨续微微一叹,“他是不想那毒物祸害别人……其心刻薄仁爱可见一斑。”死前还在为别人着想,实在是可敬可叹。
“别去了!”杨续拉住秦思俏,“必然被人动过了。”
“罪恶罪恶!贫僧破了戒,实在愧对方丈、愧对佛祖!”子桑惶恐不已。
“是啊,澄观徒弟的丹青可不比划师差,寺里爱画的师兄弟曾讨要过,是以留下了。”子桑见杨续仿佛不太感兴趣,问道:“施主,这些画是不是没用啊?”
“想都别想!你在这儿等着子桑,我们去一趟毗卢殿。”杨续交代说。
“有效!当然有效!子桑徒弟你快快取来!”宋子昭忙不迭地说。澄观的画作程度很高,现在他又圆寂了,仅存的画作很值得保藏。
“财帛一分没少,必定是冲着鸣冤鼓和鬼域剑来的。”宋子昭面色凝重地看向杨续,“应当是杨相的人干的。”
“别啊!放在我这儿必然能保存得更好!”
杨续停下筷子,看着秦思俏,“让我瞧瞧。”
“那是甚么处所?”秦思俏指着较远处一座恢弘气度的府邸问道。
子桑摇点头,“那倒没有,不过澄观徒弟生前的很多画作还在一些师兄弟手上。”
“哦?”杨续黑宝石般的眸子子转了转,“王爷为何要避人耳目,单独前来呢?”
……
杨续他们饥肠辘辘地回到禅院时,斋饭已经备好了放在杨续的禅房里,就等着他们来享用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杨续说着往毗卢殿去。
“我找了一圈,一个和尚也没瞥见,或许寺里有法会。”秦思俏说。
“王爷还在善因寺里呢!”秦思俏眼睛一亮。
“不对!善因寺的和尚不会动我的承担。”
“哦?但是找到澄观徒弟生前的衣裳鞋袜了?”
四人回到善因寺已经到了申时,宋子昭站在菩提树下摸着空空如也的肚皮愁闷地叫道:“饿死小爷我了!子桑徒弟上哪儿去了!”
“落泪?”秦思俏不解道,“王爷与澄观友情那么深?他们可不是一辈人啊!”
“我感觉南康王爷很奇特,就算再看中澄观,也不至于一小我对着佛塔抽泣吧……”秦思俏说出心中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