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幽云嗤笑道:“哼,大巫祝或许还懵然不知,族尊已然命令,本日起你已被免除巫祝之位,此生当代囚禁于此,至死方休,而夜羽……族尊念其一番功劳,极刑可免,活罪难逃,明日祭坛之上受三七二十一道“千罪祭血鞭”后如果不死便放逐外界,今后无涉。”
“娘!”夜羽被此景象震过神来,大喝一声,双眼赤红地瞪眼着幽云,下一刻手掌紧握成拳,对着后者蓦地进犯而去。
闻言,飘絮像是发疯普通地瞪着夜羽,仿佛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普通,“至心?哼哼,你说你毫不与我相争至子,好!我信你!可成果呢?你却千方百计,不择手腕,让他对你情根深种……你说你要了偿我,替我一死盗用“吸蕴”,好!我也信你!可成果呢?你终究还是活着……你说你安定兵变,会与至子一刀两断,毫不相见,好!我再信你,可成果呢?你却让至子强势与我退婚,继而与你订婚,让我受此大辱,恨不欲生!”
闻言,夜羽苦笑一声,“娘,你让我弃你不顾一走了之,是要我惭愧平生吗?何况族落哺育我多年,我又怎可忘恩负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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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絮见夜羽如此倨傲,美目闪过一丝怒意,旋即似是想到了甚么,嘲笑道:“来啊,把我经心筹办的饭菜给她们端上来,想来这一日下来她们恐怕都未曾进食过,饿坏了身子可如何好呦。”
夜羽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偏过甚看向一旁。
“我是身在其位不得不为!“羽魁”之位向来不是你风舞一族便是我云牙一族,我身为云牙尊女,为族争荣,责无旁贷,我有何错?”夜羽抬手拭去了嘴角的血迹,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睛里溢出了泪光说道。
说着,她的目光不由瞟到了地上的饭菜,旋即嘲笑道:“既然你们不识汲引,这饭菜怕也是不消留了!”
北宫。
见状,夜羽心中一酸,抬手拭去了大巫祝的泪水,强笑道:“娘!我不怪你,我向来都不怪你,若没有你,何曾有我,我不敢怪你。”
冷哼一声,夜羽很久方才喃喃道:“北宫乃乌烟瘴气之地,族尊更是命令不得任何人来此,你们……好大的胆量。”
“咳咳……你们过分度了!”大巫祝目光恶狠狠地盯着飘絮她们,厉声喝道。
“不错!轻凝那丫头昔日与你一丘之貉,多次与我作对,此番若不是你逼死二巫祝,我又怎会使归还刀杀人看着你们两个贱人自相残杀呢?”
“羽羽,你说当初为何要来救我们,你大可一走了之,现在……兜兜转转,还是没逃脱的了啊。”此时,大巫祝坐在墙边,望着身边的夜羽不由苦叹道。
二人定睛一看,一道是焦糊的青菜,另一道更不知是何花样,就连那两碗米饭都是毫无热气,怎可下咽?
“哼,哼哼哼,他不属于我难不成还能属于你?你是何身份?一个来源不明的野种罢了,你能苟活到本日已经是上天垂怜了。”飘絮尽是轻视地看着她,随后叹了口气,持续耻笑道:“念在本家一场的份上,今晚我便格外开恩,给你们母子一个好好话别的机遇,明日过后怕是阴阳两隔,永无再见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