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才本府仿佛没有承诺过你的任何前提吧?”知府刘崇开门见山道。
香港赌神从大长老的手中一把夺过红炎令,与知府刘崇一起又到灯下细看了一番,发觉这一块仿佛比先前的那块更极新,更沉重。
知府刘崇说完,香港赌神一声令下:“来人,脱手!”
“哼,你就是不骂,也别想活喽。”知府刘崇说道,“你刚才说我们私底下干的那点活动?是甚么活动?本府倒是很猎奇。”
正在此危急关头,俄然从过道跑来两名狱卒,行至知府刘崇面前,禀报导:“大人,有牢犯逃狱了!”
说时迟当时快,大长老从牢门的木桩间隙伸出一只手,敏捷地将红炎大令夺了归去:“哼,你觉得咱会把红炎令就这么白白的交给你们吗?别他姥姥的做梦了!”
二人回到关押大长老的牢房门前,知府刘崇不屑地对着大长老说道:“归正你也顿时就要死了,随便你如何说也不会有人闻声,不过我们已经没偶然候再听你废话了。而你,本来我们是能够留你一条狗命的,谁成想你却如此不知好歹,那么你就只能感慨本身命苦了!”
知府刘崇朝着牢里的大长老畅怀大笑道:“对呀!归正摔也摔不碎,本府倒要看看你这厮如何毁掉这红炎大令!”
“喔,是吗?”知府刘崇安闲不迫地应道,“刚才你所提出的前提,明显就是香港赌神承诺的,又有何人闻声本府承诺过你呢?再者,他并不是官府中人。如何,一介布衣承诺的事,竟然要我堂堂广州府知府衙门来办?尔竟敢公开鄙弃朝廷严肃,真是不知死活!莫非你这烈岩教的逆贼,就不晓得国法森严吗?”
“还不就是招安那点破事儿!”大长老反守为攻道,“那点破事儿你们本身内心清楚,捅破了,大师都不好过!你们最好还是承诺我的前提,不然彻夜便玉石俱焚!”
大长老闻言急道:“如何,知府大人想要认账?刚才你们明显就已经承诺了咱的前提!”
“知府大人,你作为朝廷命官竟然出尔反尔,自食其言!”大长老见软的不可,气的肺都炸了,“你们这些人另有一点廉耻吗?咱不要脸,你们竟然能够比咱还不要脸!别觉得你们私底下干的那点活动谁都不晓得,在老子面前装朴重?”大长老转头朝香港赌神骂道:“香港赌神,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奸滑之徒,若不是我替你做掉了教主派出刺杀你的杀手,你如何能够还能如此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
“从速给老子说!”知府刘崇再次威慑道。
“嗯。”知府刘崇表示同意。
二人回过甚来,香港赌神朝着大长老说道:“好,你说这枚红炎令是真的,那我便来尝尝。”
“不过甚么,知府大人?”
“你请随便。”大长老说道。
“好,很好。摔不碎,并且充足重量。看来这一块确切是真正的红炎大令。”知府刘崇说道,“不过我不明白,这块真正的红炎令为甚么会在你的身上?”
“是……是……我这就拿……”说着,大长老把伸进衣服中的手哆颤抖嗦地伸出来,而手中正握着又一块新的红炎令。
“知府大人呐,我们都是站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们俩谁说的话,又有甚么辨别呢?”大长老变脸要求道,“你们就让我尝尝这做教主的滋味吧!只要我做了烈岩教的教主,从今今后咱就做牛做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