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不是已经被逼得别无挑选了吗?”香港赌神说道,“刘大人且请宽解,这新安县县令常亭归正迟早都要死,我们这么做只不过是提早了之前定下的原打算罢了。”香港赌神撸起袖子,凑到知府刘崇耳旁说道:“只要按小弟说的去做,并且做的不暴露任何马脚,我们定能瞒天过海,安享承平!”
没走几步,香港赌神俄然停下速率:“对了,另有一事。”
“恰是。”香港赌神答道。
听到知府大人如此在乎本身,县令常亭感激涕零,冲动地无语凝噎。常亭深深作了个揖,正筹办走时,俄然回过甚来讲道:“刘大人,烈岩教大长老是卑职安插在烈岩教的卧底,您看……”
县令常亭辞了刘崇,由大总管刘旺带离了衙门大狱。
“小人明白!”大总管刘旺承诺道。
二人说着,起家向房外走去。
“既然如此,好吧。”常大人说道,“卑职这就告别了。”
知府刘崇二人出了东配房,下人们已备好马车等在门外。广州府知府衙门大狱修在知府衙门往北仅十里处,知府刘崇把事儿叮咛下去,以后便当即赶到了广州府知府衙门大狱。
知府刘崇心头一惊,说道:“贤弟,你开打趣的吧?常亭但是我们的人啊!再说,七品县令虽说官卑职小,却也是朝廷命官啊!一旦事情败露,我们怕是要死的更快呀!”
香港赌神闻言,转念一想,俄然眉间一松,一改之前的满脸哭丧,变更为满面东风道:“如此便好办了,我们只需求包管常亭不流暴露去,就定可安然无恙。”
“没有体例。”香港赌神斩钉截铁道,“刘大人,迟则生变呐!”
“刘大人,依小弟看,目前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摆平招安烈岩教的事儿。”
“此等小事,常大人何足挂齿?常大人的安危与本府息息相干,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何必如此客气!”
“贤弟定是想问烈岩教红炎大令现在在哪儿吧?”
“贤弟啊贤弟,你说的这不是废话吗?”知府刘崇急道,“莫非这还用的着你来提示我吗?目前最首要的,是我们现在到底该如何办!其他事儿还好说,可这事儿如果闹不好被那些天杀的鸾缉卫查到,那就是掉脑袋的事儿啊!”
香港赌神缓缓举起右手,做了一个杀人灭口的手势。
大总管刘旺与县令常亭一行人出了大狱,五百城防军早已在大狱门口等待。大总管刘旺令下人赶来知府刘崇的马车,表示常亭道:“常大人,这就请上马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