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冯鹏程听完此诗后顿时起家惊道:“好,终究有人把梅雪融会,同报人间的景象写的如此畅快淋漓、明白通透。蜜斯绝对是联中俊彦,诗界奇才。老朽这么多年心知其景,却笔不下落,自愧不如。”
陈邦听完后,心境又乱,缓缓道:“又来一个会写诗的女子。普通大族女子六七岁就开蒙,那位女子作这梅诗也不过八九岁。如果是真的,这女子就是个天赋。那两个女子我们都没见过,但这位写诗联的女子倒是实在呈现在我们面前的。莫非我大周阴盛阳衰,尽出女才子?我总感受有点怪怪的。”
邬掌柜疑豫道:“是,只是这山长若不肯……”
正在卫照临想事之时,周兴嗣转望卫照临,饶有兴趣道:“不知蜜斯有何高见?”
陈邦摇点头,望着窗外的江雪,缓缓道:“周大儒就是不喜都城才分开去当嵩阳书院山长的,若去问,反而增加他的不悦。估计他也晓得这望江楼是皇家的,但他当此次主评毫不是因为望江楼的背景,而真的是被诗联所吸引。还是算了。但是能够留意一下在都城和周山长打仗的弟子。闹了这么大动静,估计父皇也晓得了。”
这评比会终究变成了赋诗会,又变成了赏诗会,一向持续到中午中(十二点)才结束。卫照临和邬掌柜把两位大儒送至楼门口,两位大儒还恋恋不忘聘请小友卫照临有机遇到嵩阳书院和国子监去秉烛夜谈,把酒论道,卫照临连连点头,这才拜别。
周兴嗣哈哈一笑道:“好,请吟出与大师共赏。”
卫照临面词全开道:“二位大儒抬爱。我只是一女子,只略懂诗词歌赋小道,不值一提;而在坐诸位晓得治国救民大道,才值大书特书。”
陈邦又叮咛道:“还是请冯祭酒把下联重写,这雪梅诗就请周山长着笔。”
卫照临不作迟疑道:“那小女恭敬不如从命。”因而就吟出上面此诗。
性孤品自大,独占东风来。
话说嵩阳书院山长周兴嗣问哪位学者能现场赋诗一首,话音刚落,一学子从席间站起,但见此人弱冠之年,面带病容,身材瘦高,穿着朴实,语气沉稳道:“弟子子云鄙人,愿赋诗一首。”
吴掌柜神情有些局促道:“少爷,客气了。”然后下楼拜别。
而在望江楼二楼一包间,陈邦看着漫天不大不小的飞雪,无言深思,然后转过身来对着邬掌柜和茶社掌柜道:“吴掌柜,如何?”
陈邦也是长叹一声,自嘲笑道:“是啊,没想到这功绩竟然是因一顿饭资得来的,真是世事难料。邬掌柜,固然有人向我说了,但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说说评比会的环境。”
陈邦温声道:“吴掌柜辛苦了,多谢。”
卫照临平水无波道:“祭酒大人谬赞了。小女也是遭到大人之言开导,才有此拙作,请各位赐正。”
九州瑶台同报春,火树银海共放彩。
昨日东君至,雪天梅忽开。
又来了,这前人如何和梅花过不去呢。看来在两位大儒面前是躲不畴昔了。卫照临起家正色道:“二位大儒汲引,小女哪有何高见,只是祭酒大人刚才之言却使小女有所思考,略有诗成。”
邬掌柜低头称道:“少爷说得有理。那楹联要不要换掉,另有雪梅诗要不要装裱挂墙?”
邬掌柜低声建议道:“少爷,要不问问周大儒是哪位弟子教的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