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辽东来了这么多。
李元庆说着,将一小块碎银子,约莫半两多,递到了她的手里。
李元庆笑道:“唱曲儿怎能不能收钱?你唱吧。这是赏你的。”
黄国山会心,早有些忍不住了,一摆手,两个亲兵,已经架住了这叫张九的醉汉的胳膊,让他转动不得。这醉汉张九不由大怒:“你们几个腌货,快放开老子。你们想干甚么?想强抢民女嘛?”
十一月初,在潍县的白莲主力被袁可立的登莱兵击破,死伤一片。
内里的路人也被他的大嗓门吸引,在门口已经围观了很多人。
沈公子却不说话,笑而不语,淡淡的看着面前的场面,仿似跟他没有半点干系。
十月中,白莲教首级徐鸿儒主力,在郸城飞集,被山东总兵杨肇基击溃,兵败被俘,白莲教在山东南部的主力作鸟兽散。
只不过,长生岛本身并没有太多土特产,像是海参这类,需求很高的技术,很难形陈范围,李元庆也想亲身来登州看看,两地之间,有没有贸易的逆差。
“如许拖着也不是体例,张柬白现在对我们很有效,他还不能出事。如许,我们去登州城里策应他。恰好,我也想去拜访一下沈老爷子。”
沈公子一笑,“这位大爷,如何?您真的要来强抢民女这一套么?”
李元庆拿动手里的文书,挑衅般看了这沈公子一眼,沈公子神采早已经是一片乌青。
登州城不算小,逛了几条街,已经到了中午,李元庆一行来到了一条最繁华的大街上,挑了个酒楼,坐了下来。
较着,李元庆这边要更凶一些。
卖唱女感激的看了李元庆一眼,忙坐到了世人内里桌子边的凳子上,就要开端调式琵琶唱曲儿。
此时,张柬白已经化整为零,隐入登州府城,但袁可立和其雄师,不日即将回城,张柬白已经像热锅上的蚂蚁,接连催促几次,但愿黑岛方面尽快前来施救。
这时,酒楼掌柜和小二都赶了过来,一看到这张九,不由直皱眉头,但又看到了他身后不远的沈公子,顿时愣住了。
李元庆眉头不由一皱,这卖唱女约莫二十出头,长的还算娟秀,只是,额头上有一块清淤,粉碎了很多美感。
“我说沈公子,老子在这里费钱听曲儿,你他娘的非要过来横插一杠子,如何?还要叫老子吃罚酒?”
沈有容登莱海军的驻地就在登州,他们防卫虽很周到,但现在这里每天都有辽地淘来的灾黎,并不难找到空子。
沈公子不由一愣,半晌,他俄然笑起来,“很好,很好,很好嘛。在这登州城,本公子已经好久没有碰到这么好玩的事儿。”
只是,出去轻易,想从这里出去,却并不是太轻易。
李元庆眼睛不由微微眯起来,四周亲兵也多有喜色。
李元庆不屑的看了这沈公子一眼,又看向中间的张九,“这小娘皮爷我看上了,他给你出多少银子?我出双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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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庆不由乐了,这厮成心机啊。倒会倒打一耙。
黑岛的大船上,官沧海对李元庆汇报着环境。
两个亲兵一人放了手,张九忙从怀中取出了休书,递给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