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份奏报,一起送出,一份给正在义州的毛文龙,另一份,则是直接发给辽西的孙承宗。
至于魏良,老脸上早就笑开了花。
“李将军,报功文书已经撰写结束,还请您过目。”魏良陪着笑,恭敬将文书递到了李元庆手里。
“多谢两位公公劳累了。”
魏良和张启表态识一眼,半晌,魏良率先表态道:“两位将军放心,此事,杂家必然会安排安妥。”
两千级首级,虽比李元庆的小三千少一些,但却也绝对很多了,充足陈忠稳稳铛铛的升到副将。
但心中倒是暗骂,“还他娘的自称卑职。大明自太祖立国以来,200多年畴昔了,有他们这般窝囊的监军么?”
分派完了功劳,由魏良和张启亮带来的书吏,将统统统统汇总,写成战报,争夺在最短时候内,和何和礼一起,发往京师。
帐外,魏良和张启亮已经等待多时了。
李元庆一笑,“两位公公的辛苦,卑职怎敢反对?如许,让陈将军看一下,直接发往京师吧。”
兵士和底层军官,根基就是将领的私产,正如那句话,‘民如草芥,割之再生。’
李元庆也不推让,将文书放到了一旁的木桌上,洗了把脸,细心检察,未几时,他英挺的面孔上,暴露了一丝说不出的笑意。
但此时,李元庆和陈忠紧紧的掌控着统统的主动权,他们两个想要好处,这个黑锅,只能是他们来背了。
陈忠随后而至。
无怪乎后代有人言,‘大炮一响,黄金万两!’
但李元庆却深深了然,所谓军官,都是从底层一线兵士中生长起来。
“李将军,这,这怎的美意义?这可都是儿郎们拿命换来的啊。”魏良赶快推让道。
魏良和张启亮不由大喜,这他娘的就是传说中的名利双收么?
李元庆一笑,“有劳两位公公了。两位公公都是慧眼如炬之辈,如许,我和陈大哥就放心了。”
开打趣。
半晌,魏良也有些明白了李元庆的意义,忙用力拍了下脑门子道:“李将军,这内里,这内里另有个事情,杂家需求跟各位申明一下。”
此时,平白多出了两千多两,他们怎的能不镇静?
再加上他们的资格,阿谁位置,还会悠远么?
半晌,李元庆笑道:“两位公公莫要担忧,是功德儿,此战,我们收成了很多钱货,两位公公督战劳累……”
跪求统统支撑。划子多谢。
魏良和张启亮没想到李元庆竟然会这么慷慨。
这时,李元庆又道:“这还没有算上旅顺张盘部,若算上张盘部,此役,我东江阵亡人数怕是超越5000,万余子民无家可归。诸位,辽南的担子,远没有设想的那么轻松啊。”
端方大于天啊。
但若就这般报上去,伤亡未免还不敷惨烈,也很轻易让朝中的那些阁老们唾沫星子横飞,横肇事端。
未几时,奏报便被送过来,李元庆又细心查抄了一遍,并没有忽略,让黄国山招过一个字写得标致的镇抚,又重新誊写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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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亮也赶快道:“杂家会和魏公公一起措置此事。”
张启亮也道:“李将军,这,这就不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