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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承禄这时也明白了毛文龙的深意,不由恭敬拱手道:“将军贤明,卑职佩服。”
商老六会心,低声道:“陈忠他们应当顿时过来了。”
李元庆不由一笑,“嘿嘿。都是自家弟兄,见者有份。只可惜没有酒。”
此时已经是深夜,除却守夜人,谁还会在这时候全部武装?
“将军,这是何意?”毛承禄另有些不解。
陈忠另有些不美意义,“嘿嘿。元庆,我可没胡说,是他们本身闻到的狗肉香味。”
幸亏此时已经进入夏天,气候垂垂和缓起来,就算是‘天为被、地当床’,也没有太多大碍。
刹时,狗血飞溅,天下嘎然静了下来。
众军官不由都是哈哈大笑,陈忠道:“元庆,传闻老奴的马,那但是万里挑一的良驹,你要炖了,岂不是可惜?”
中间的房屋里,已经传出了人的不满声,“狗日的牲口,叫喊甚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些屋子,都是简易的大板屋子,有点近似于后代修建工地上的简易窝棚,也没有单间,就是一通趟。
兵士不敢怠慢,忙给这几个汉军旗兵士松绑。
而李元庆也是健步如飞,十几步外,狠狠挥起一刀,就朝着左边这条狗劈畴昔。
这时,陈忠也从屋子里出来了,笑着对李元庆道:“元庆,你这妙手腕啊。哥哥我还想再鞠问详细点,都耐不住性子了。”
很快,陈忠也带人冲了出去,看了看门口的两条死狗,不由对李元庆竖起了大拇指,“元庆,不错。”
毛文龙点点头,“这些人,死不敷惜,但毕竟也是我汉人后辈。我们的谍报固然已经出去,但这里毕竟地广人稀,让他们活着归去,也能够帮我们鼓吹,趁便帮我们造势,让他们的主子惊骇。”
这屋子虽很大,但只要十几张木板床,内里燃着火炉,一冲出去,一种男人特有的汗臭和脚臭味,劈面而来。
毛文龙冷冷一笑,“给他们松绑,放他们分开。”
商老六目睹这边到手,忙敏捷带人冲了过来,李元庆这边的两名流兵也快步跟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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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狗虽是牲口,但倒是看家护院的好帮手,若不是李元庆果断,判定将其撤除,就算内里的人粗心,但它们如果叫个不断,很快也会发明不对劲。
毛文龙此时站在屋前的台阶上,抚须看着面前的人头攒动,尽是沧桑的老脸上,终究暴露了一丝欣喜的笑意。
这一次战役虽小,但不但强大了他的威势,充分了他的力量,也更果断了他的奇袭之路,深切敌后。
这时,两人已经来到了院子里,两条狗就在东面的门口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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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必然不能给这些流民、溃兵们充足的安然感,李元庆偷偷向毛文龙提了一个建议,能够将马厩里的草料拿出来,作为流民、溃兵们的临时铺盖。
这时,马厩那边也查抄结束,不但有九匹好马,另有很多的草料,充足这九匹马吃上几个月。
李元庆笑道:“传闻狗救过老奴的命,老奴不吃狗肉,建奴就不敢吃狗肉。明天,我们就替他开开荤。等有一天,打下了沈阳,老子必然炖了老奴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