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话音未落,从北面又冲过来一队人马,已经将他的迎亲步队,完整围困在了当中。
陈忠怒道:“狗汉奸,老子能绕得了他?弟兄们,脱手。”
李元庆提动手里的钢刀,笑眯眯走到火线,“胡大人,你很威风么?”
傍晚,毛文龙的船队到达了海湾,看到镇子里的统统井井有条,他不由欣喜的点了点头,“陈忠,元庆,你们做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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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庆内心稍稍一松,本觉得陈忠要受点罚,但毛文龙应当是临时把此事压下了。
李元庆点了点头。
领头一人,已经剃了头,留着女真鞑子的款项鼠辫,正趾高气昂的对着四周围观百姓不断拱手。
广鹿岛资本丰富,人丁很多,雄师在这里杀猪宰羊,休整一夜,士气如虹。
“是。”几个主子得了主子的唆使,更是大为镇静,就要去撞门。
未几时,正看到岛官胡可宾的大宅里,一队人马敲锣打鼓,抬着各种牲口,都盖上了红布,朝着镇子北面行畴昔。
当然,另有最关头的启事,毛文龙许给李老夫父子千户之职,李老夫很能够觉得,等王师攻陷了广鹿岛,这岛官之职,会落到他们父子头上,那他们的确就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毕竟都是青壮,这一段时候,李元庆和陈忠的威望,也都建立起来,兵士们不敢拖泥带水,纷繁开端行动起来。
胡可宾眉毛一挑,不由大怒,“那里来的刁民,你们要造反么?来人啊。给我拿下。”
“陈大哥,看来,我们要好人家的功德了。”李元庆一笑。
这主子刚要开口,身后却传来一阵缓慢奔驰的脚步声,“胡可宾狗官在那。抓住他。”
这时,山下倒是传来了一阵敲锣打鼓之声,世人不由都是一愣。
“金孀妇,快开门。俺们大人来迎亲啦。哈哈哈。”
这就像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情愿打,一个情愿挨着。’
这时,身后倒是传来一个主子的惨痛哭声,他连滚带爬的跑到了胡可宾身边,“大人,大人不好了……”
广鹿岛此时丛林很富强,也没有甚么端庄的官道,但有李老夫父子这两个土著在,李元庆和陈忠这边,实在是省了很多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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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忠本想将这胡可宾碎尸万段,但也晓得此人毛文龙要用,阴狠道:“极刑可免,活罪难饶。来人,挑了他的手筋脚筋,我看他今后还能强抢民女么。”
这时,胡可宾的迎亲步队,已经来到了镇子北边金孀妇的家门口,几个主子,气势汹汹的去叫门。
邻近中午,一行人终究到达了治地镇子前面的一座小山上,站在这里,能够将镇子的全貌俯视无余。
中间,李老夫的儿子已经镇静的满脸潮红,眼睛里直放光,仿似,他已经能够看到这胡可宾家破人亡的一幕,千户之职落在了他的头上。
“这,这是有丧事儿啊?”陈忠的手指来回打着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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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庆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看向了中间的李老夫。
李元庆对此天然心知肚明,更能看得出这李老夫父子的贪婪,但此时,正值用人之际,李元庆天然也不会多说甚么。
本来,李元庆还不想用过分暴力的手腕,强行攻略广鹿岛,但这胡可宾已经剃了头,这已经是表白了心志,这类时候,李元庆又怎的还会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