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期间,女性是天生的弱者,只能依托男人的庇护。
但这时,船面上俄然又有人大喊,“大人,大事不好,我们被人包抄了。”
但他说着,却不敢怠慢,仓猝爬出船舱,来到了船面上。
李元庆笑道:“繆一贞这狗贼,恶事做尽,死得其所,我们也算为四周的百姓们报仇了。这些财物,都是民脂民膏,除却上交将军的一部分,我们几人,也可弥补下受伤兵力。”
陈忠点点头,摆手号召过来他的一名亲兵,低声私语几句,这亲兵很快拜别。
陈忠也道:“元庆,我们仨平分了就是,一人六百两。”
张攀一愣,半晌也反应过来,忙道:“元庆,这如何行?此次夜袭主如果你的兵,你怎能只要二百两?那我和老陈可真就没脸了。”
李元庆一笑,“两位大哥稍安勿躁。你们毕竟人多,该当多拿些。我这边人少,少拿些也无所谓。别忘了,我们还缉获了很多兵器铠甲,两位大哥只需在铠甲方面,照顾小弟一些……”
陈忠对李元庆微微点点头。
分完财物,李元庆当即令商老六将手里的两百两银子,全数发放到兵士们手中,嘉奖兵士们此战之功,特别是王海和顺子,一人得了十两,都是喜笑容开。
…………
陈忠阴冷一笑,对着他身边的亲兵摆了摆手。
毕竟,这类事情,就算是毛文龙晓得了,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戋戋几个妇人,怎能和大将比拟?
张攀和陈忠各拿了九百两的财物,另有很多兵器、铠甲,而李元庆固然只拿了二百两财物,铠甲倒是多拿了几具。
但张攀毕竟有些生分,楞了半晌,有些难堪的笑道:“元庆,依你看,这些,我们该如何……”
繆一贞携家带口上了船,刚筹办号令梢公开船跑路,这时,底舱俄然有海员惊骇的跑上来,大喊道:“大人,大事不好了,底舱漏水了,舱底能够有水鬼。”
几个亲随这才反应过来,仓猝拿起各自兵器,就要朝底舱奔去。
身边几个亲随仆人,也慌了神,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王海此时还没有官身,但非论是陈忠还是张攀都晓得,李元庆对这年青的小伙子很赏识,高升只是时候题目,天然不管帐较这很多。
他这几日的怨气,跟着繆一贞身首分离,终究获得了完整的宣泄。
只是,没有人提出这个茬,大家也只能假装端庄。
这一来,李元庆麾下,此时已经有了近三十副铠甲,远远超越他这副百户官职的几倍、乃至几十倍。
三人都心知肚明,陈忠和张攀脸皮薄,只能由李元庆来通开这层窗户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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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二十三名仆人都被带上来,这些人都是精干之辈,都正值丁壮,如果不是李元庆提早算计殷勤,想拿下他们,不支出几十条性命,恐怕毫不成能。
李元庆说着做了几个很简朴的手势。
这一幕实在血腥,张攀神采也微微有异,悄悄别开了目光。
李元庆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笑道:“陈大哥,张大哥,不说这些败兴的事情了。繆一贞处理了,我们该看看他给我们留下甚么好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