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们的铠甲、衣服,天然是全数扒光,一丝不留。
疯狗又怎的能比得上李元庆?
“哼。”
如此一来,这些战马的尸身,明显不能直接拖着带走了。
可惜,现在情势还不敷稳定,生石灰存量也未几,只能简易措置,待回到盖州城以后,再加大生石灰的消毒力度,确保这些鞑子首级不会腐臭。
此时,看到李元庆和长生营的懦夫们返来,人群喝彩涌动,“镇国将军万胜!”
阿敏一下子也反应过来。
在之前时,即便他不对后金军的水源脱手脚,在大水以后,摄于各方面前提的限定,后金军中发作疫病,也是不成制止的。
就算用屁股想,谭拜也能晓得,此行,他若归去,驱逐他的,必将是他底子没法抵挡的暴风骤雨。
究竟上,在击溃了阿敏和谭拜以后,后金军已经很难再对他们构成威胁了。
这毕竟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阿敏的唾沫星子都要喷到了谭拜脸上。
明军刹时一片欢娱。
老奴和后金主力军中,此时正疫病风行,战力已经开端贫乏,关头是他们的粮草和后续补给物质,特别是药品,也是相称的不充盈。
郊野上一处高坡上的空位上,谭拜恶狠狠的瞪着南边,年青的面孔上,说不出的怨毒。
如果将谭拜往死里逼,这狗杂碎若真的不知死活的反咬一口,他倒真不好应对啊。
别的,谭拜倒并不是过用心疼,毕竟,他方才升到甲喇章京还没几天,对新附庸他的两个牛录,还没有太多豪情。
很快,通过孟刚都都的口中,李元庆更体味了老奴和后金主力的意向,也更证明了他之前的判定。
“哼---!”
阿敏更怒,又是一脚狠狠揣在了谭拜身上:“狗主子,要不是你临阵脱逃,爷早已经取下李元庆的狗头了!谭拜,你休要强词夺理了,此役,你罪无可恕!”
去时,近六千人的步队,此时,怕也就方才四千出头,这,这让他怎的归去跟老奴交代啊!
但他的本部牛录,此役,为了保护他突围,倒是有百多人的伤亡,乃至,很多懦夫们的尸身都没有来得及抢返来。
“镇国将军威武!”
但此时,已经疾走出五十里外的阿敏和谭拜,却就没有这么好的兴趣了。
看着喝彩鼓励的人群,陈忠不由有些小妒忌,嘿嘿一笑道:“元庆,早晓得,我也留下来断后了。可惜了这个好机遇啊!”
不过,此时这般状况,已经击溃了阿敏和谭拜,后金主力怕一时半会也难以再构造起更无益的人手。李元庆和长生营的儿郎们,也就有了更多的应对时候。
不!
他固然早就晓得李元庆很难缠,有些手腕,却千万没有想到,李元庆竟然会这么难缠,的确就像是疯狗普通。
他是大贝勒,如果他死咬谭拜这个小小的甲喇章京,即便能度过此劫,恐怕~~,也会落下‘气度狭小’的名头。
他强自咽下了胸口这口恶气,忙道:“贝勒爷,主子自是罪该万死。但主子若死了,贝勒爷您,怕是也绝讨不了好啊!主子卑贱,是死不敷惜,但贝勒爷您别忘了,另有正黄旗的弟兄在前面看着呢!”
在这方面,这个认识,早已经深切到儿郎们的骨髓里了。
“甚么?狗主子!你敢威胁爷?”
但~~,如果他和谭拜达成了分歧,将这黑锅推到孟刚都都身上,两人是为救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