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妙才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程度,李元庆竟然还会刨根问底,这已经是诛心了,再往下,那不的确就是……
加上明军已经有两场大捷、近千颗鞑子首级在手,对各方面,也都有了交代,已经立于了不败之地,进可攻,退可守。
可不是狗日的魏忠贤讳饰了弟兄们的军功么?
但李元庆已经发了话,杨妙才又怎敢不言呢?
莽古尔泰这时已经摸到了爱巴礼话里的一些核心,眉头忍不住紧紧皱起来,直勾勾的看着爱巴礼。
“爷。主子敬您一杯。”
杨磊忙恭敬一抱拳,低声道:“将军,火线儿郎方才接到了莽古尔泰方面的动静,莽古尔泰想,想和我们和谈……”
为了戋戋一个不值钱的小舅子,这般发兵动众,还冒着获咎皇太极的风险,去跟李元庆火拼……
老魏该死,但~,新皇、特别是东林对老魏的态度,让人很心寒那。
杨妙才顿时愣住了。
这时,一贯以智计著称的爱巴礼谨慎道:“爷,实在这件事,一定就没有处理的体例。只是……”
但看着李元庆炯炯有神的目光,他也明白,他必须得暴露点真正的干货了。
所谓‘言多必失’。
这时,帐外杨磊吃紧禀报:“报,要告急军务禀报!”
遵循李元庆的本性,遵循李元庆的暴虐,他又怎的能够会束手就擒?
“嗯?”
半晌,杨妙才不由苦笑道:“李帅,您,您真是小弟难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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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是李元庆此时这类位置,莫说一句话了,怕就是一个小行动,就充足麾下的儿郎们测度了。
帐内氛围压抑的可骇,屯布禄谨慎端起一杯酒,也不敢多说话,恭敬对莽古尔泰表示。
“是。”
深思半晌,他这才道:“李帅,说实话,小弟觉得,此事,不过是换汤不换药。朝中的纠结,还是会一向持续下去啊。至于好与坏,小弟此时倒真是说不清。”
某种程度上来讲,魏公公的确该死……但如果换一个别例,如果没有他魏公公的提携,李元庆也不成能如此快速的攀上此时的宝座,大权在握。
屯布禄心道,‘大汗都已经定下了收缩防备的战略,要好好疗摄生息,避着李元庆还避不得呢。您倒是为了戋戋一个不值钱的小舅子,大动兵器……现在,到提及耗不起来了……’
大帐内。
遵循李元庆的本性,两边人坐下来谈一谈,倒真的不是没有能够啊……
李元庆却一笑:“妙才兄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兄弟,杨磊,你但说无妨。”
杨妙才一口饮尽了杯中酒,笑道:“李帅,小弟就在此说句大逆不道的话。遵循小弟劈面相的了解,加上与今上的打仗,小弟敢断言,今上,怕是可共磨难,难以共繁华啊。魏忠贤一党垮台,怕~~,王承恩一党,就要登台啊。”
正蓝旗的主子们、大爷们,包含莽古尔泰在内,固然对这些明军哨探非常腻烦,的确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在地上,但仿似就像是心有默契普通,明军哨探只要稳定来,不率先对后金虎帐地和哨探策动进犯,那后金军方面,也毫不会乱来。
特别是此时,莽古尔泰正蓝旗本部,只要戋戋九个牛录,尚不敷五千人的兵力..
此时,跟着京里的动静传过来,明虎帐地中也是军心大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