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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你个小老头太放肆了,想抓老子,娘的、下辈子吧!”
部堂大性命令要调查猫儿庄私募兵丁一事,开初叮嘱他要尽量客气些,不过这会儿他火大,也不管那么多了,开口喝道:“楼上的听着,部堂大人有令,猫儿庄私募兵丁,朝廷体例千人,实者有三千余人,部堂大性命抓捕猫儿庄收成将领回大同府问罪!”
二头大头一挥,对着身后弟兄们喊道:“娘的,开城门,下去把这小老头抓出去,老子看看他如何杀老子!”
“小小守城百户也敢以下犯上?本将能把你先斩后奏了!”
二头本来觉得又是愣子惹事,不过现在亲目睹到楼下那小老头如此放肆,本身没招谁没惹谁,刚一探头就被他开口痛骂。二头那脾气一上来,管你是甚么参将还是参将的,顿时把宴卿临走前叮嘱他的话给丢到了九霄云外。
“二头领,是、是他先欺侮我家大人的。”
“愣子,如何回事?”二甲等着一双牛眼,狠声问道。
这时方才被官兵踹到一旁去的老夫也跑了过来,三人抱在一起,相互遮挡着鞭子,哭成一团,周边的百姓看到此景都心生不忍,可他们不敢上前禁止,几个心肠软的只是踌躇了一下,走的慢了一步,就被身后的官兵一顿抽打。
城门处,两人一个在上、一个鄙人对骂了起来,两方带着的官兵也一个个气势昂扬,各种污言碎语漫天飞。有激灵的新兵见事情不妙,偷偷跑去守备衙门找二头汇报去了。
见这边的事情有些迟误了路程,前面官兵对打人的官兵号召了一声。那官兵心中还是不解气,又抽了三人几鞭子这才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草你娘,我们大人也是你个龟孙敢欺侮的?信不信老子把你脑袋拧下来,挂城门被骗灯笼使!”
“甚么?愣子那小子跟总督衙门的人骂起来了?”
管仲尼看着远方浩浩大荡的移民步队,嘲笑道:“不急、再等等,以他们的速率从这里到比来的县还要十几天的时候呢,我们等他们筋疲力尽的时候再脱手!”
大同府关外,猫儿庄。
这总督衙门的参军是被气胡涂了,就算他拿猫儿庄不能如何样,这个时候也想说两句狠话,让这帮乡巴佬晓得甚么叫做惊骇。可他仿佛有些失算了,城门上他所谓的这些‘乡巴佬’仿佛唯独不晓得甚么叫做怕!
二头一听这话,顿时急了,带上头盔拿起佩剑,领着一众二百来人朝城门奔去。
想当初在山阴县,杨休带领晋北流寇走后管仲尼并没有走,而是在山阴县当起了土天子,还暗自对劲本身把杨休给挤跑了。可哪想到第三天官兵就对山阴县停止了围歼,管仲尼带领部下众兄弟一起厮杀,丧失了一半人马才逃了出来。
“恩?”那参军没想到一个小小守门百户竟然如此傲慢,上马解兵刃?这是拜见二品以上大员才有的礼节,猫儿庄最高守将杨休不过戋戋五品罢了,现在杨休没在,内里那守将顶多是个七品,竟然要本身堂堂总督衙门参军上马解兵刃的去拜见?
“大胆,小小猫儿庄守将杨休也就戋戋五品小官,竟然敢让本将解兵刃上马去拜见?尔等要造反不成!”
此时猫儿庄城墙上的百户是之前晋北流寇的弟兄,见那上面的参军昂着脖子,一副不成一世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以一样的傲慢语气道:“娘的,你说是参军你就是参军了阿?老子还说我是总督呢!要见我家将军就下了马,解了兵刃本身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