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天子无语的看着谢迁,谢迁也是苦笑着看着弘治天子。
弘治天子便道:“抡才大典,岂容他们如此儿戏!”
这……就有点难堪了。
李东阳苦笑:“老臣要繁忙,也只繁忙这几天,等这几日畴昔,趁着过年,回家含饴弄孙,也不失为快事。”
而谢迁呢,则是浙江绍兴府余姚县人,成化十一年,高中状元。
方继藩的心太大了,如许的赌也敢打,这不是找不安闲吗?莫说是南直隶的解元,恐怕在南直隶乡试里排在十名开外的举人,都能够按着他的三个弟子摩擦了。
刘健苦笑,却也只是一笑置之。
谢迁点头苦笑:“说来也怪,虽说唐解元将方继藩揍了,可方继藩毫发无损,每天在外蹦跶,反而是那唐解元,现在已半个多月未曾下床,据大夫说,遍体鳞伤……”
刘健有点发懵,可李东阳就反应了过来,忍不住收回一阵咳嗽。
李东阳既是内阁大学士,可还兼任着户部尚书。
“托陛下洪福,据闻倒没有性命之危,只是皮外之伤,不过……传闻他们还打了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