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继藩和颜悦色地安抚他:“老王,别怕,别怕,乖,只是开打趣,你也晓得本少爷爱谈笑,没事,没事,稍安勿躁,来,坐着,我们喝茶,喝茶。”
在招募了一批人手开端采矿以后,方继藩同时将位于东市的铺子补葺了一番,第一批无烟煤的煤球开端运进了铺子后院的货栈里。
可王金元还是泪水滂湃,一传闻方继藩要卖煤,悲怆不减地哭道:“卖……卖煤……这天底下,到处都是煤,卖得掉?不……不……”
不过毕竟是大股东,对待股东,却需求有春季般的暖和,方继藩赔笑道:“殿下,很快就要下雪了,不但如此呢,怕是河面都要结冰,到了当时,天寒地冻的,殿下想不发财都难。”
“……”王金元呆住了,一下子,他不哭了:“方公子,这甚么意义,这是甚么意义啊?不是说了买卖不出仁义在?不是说了不能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