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元这小我,颇俱贸易灵敏度,做买卖起来,也是得心应手,实在是不成多得的人才,若不是太子殿下坑他,他即便不算是首富,那也是京里最出众的商贾之一。
王金元一想到这悲伤事,顿时又抽泣起来,道:“哎,别提了,三尺长的大刀,吹毛断发,小的……小的如何告饶都无济于事……我惨……我惨哪……”
这一下子,便连方继藩都忍不住翻白眼了,你大爷的,你不感觉冷,是因为你特么的穿了袄子,穿了棉衣,浑身高低捂得严严实实,你去看看街边的那些流民,顺天府每日朝晨,都要收走十几具尸首,满是冻死的,平常百姓,也好不到那里去。
刘瑾很不忍心奉告朱厚照,实在京师四周的煤很多,卖钱?就是放在那儿让人白捡都不要,当然,他不敢说。
既然是买卖,就得有个响铛铛的名字,方继藩苦思冥想,终究命人在这门脸上,挂了一个‘镇国煤业’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