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千军正清算药箱的时候,跟在李言闻身边的抓药小吏急仓促的跑了过来:“院判大人,李院使要被砍头了。你快去救他。”
何千军低下头,持续拆线:“你呀你,真不晓得如何说你?
何千军皱眉问道:“太后得的甚么病?”
李言闻算是老来得子,不轻易啊:“千军,老夫可不是与你攀干系。你与老夫真的有再造之恩。请受老夫一拜。”
很快,何千军抽出第一个活线,用酒精棉擦拭伤口,持续抽线。何巧巧腿上的伤口很多,要把线全抽出来,不是一个简朴的体力活。
“傻丫头,我又不是神仙,如何会不疼?我如何有你这个傻妹子。”
何巧巧挤出一丝艰巨的浅笑,摇点头:“不疼,有哥给我拆线,一点也不疼。”
“等拆了线,不能碰水,尽量少走动。”何千军带着浅笑与何巧巧对视:“你可要好好听话,中秋前你哥我就要结婚了。还等着你去接新娘呢!”
何千军拿了药箱,何巧巧诚恳待在本来的位置:“哥,你好慢呦!”
何千军拔掉最后一根线,开端为巧巧清理血迹。线在皮肉里包裹着,时候一长,再拉出来的时候不免会带出血来,这些血都是取线的时候伤到的。
做手术的时候,为了包管拆线顺利,何千军特地留了活结。饶是如此,也要将线从皮肉中拉出来,免不了跟皮肉摩擦,还是很疼。
何千军无法道:“都说了不要乱动,你再这么乱动,扯裂了伤口。到时候你想去也去不成。”
何千军不怀美意的笑了:“老李头,瞧你说的,你夫人有喜,如何另有我的功绩?”
卧槽,是个狼人,何千军看到李言闻这个态度,还真不敢胡乱取。名字是跟着小孩一辈子的东西,是得慎重考虑一下。
“哇!”何巧巧一脸欣喜,要不是被何千军按住腿,会直接跳起来:“哥,你真的要结婚了?真的会请我去接嫂子?”
“老李头,我还要给妹子拆线,先走一步。”
“咯咯咯。”何巧巧收回银铃般的笑容:“我不管,就算我再笨,你也是我哥,你赖不掉了。”
据小吏交代,太后这病有一段时候了,李言闻一向在治,但是病情始终没有好转。这几天太后的病情更是减轻很多,太后感觉是李院使的启事,以是发难要砍院使大人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