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千军把药膏均匀涂抹在胡大牛烧伤的脸上,涂完以后用沾了酒精的纱布将脸绑起来。
“我先走,早晨再过来换药。”
孙歉收给何千军打动手,没人的时候偷问道:“恩公,为甚么不直接下药?”
胡大牛颤颤巍巍道:“你能治我的脸?”
“胡大哥,躺好,给你上药。”
何千军熬制药膏有一手,他的博士论文就是关于美容养颜,去痕养疤。
何千军拍胸脯包管道:“放心,必定能治好。大哥,记得托人买些烟花。大哥伤好之日,应当大肆道贺一番。”
胡大牛脸上的烧痕已有七八年,不知找了多少大夫全都束手无策。恼羞成怒的他把这些庸医杀的一干二净,早已经落空但愿的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能治他的脸。
何千军很快想明白了,做匪贼有伤害,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事理。
何千军通过临床实验,以及烧伤病人的感受总结出,本身的药膏虽好,但是很痒。那种痒痒的感受不是普通伤口愈合的那种痒痒,而是仿佛蚂蚁食肉那种痒痒。
“唉。”一想到这,何千军叹出一口气,没有手电机脑的滋味真难受。
孙歉收也是没想到,没想到恩公不止打到了仇敌内部,还成为了盗窟里的当家。
没有人反对,何千军的八当家头衔来的很顺利。
“明早我再来,一天换两次药。”
药膏熬制完成,何千军来到胡大牛的房间内。
“另有,此病牢记颓废过分,这几日你还是歇息一会吧。”
何千军点头苦笑,治病的事是他临时起意,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临时当我的药童,这几日,你在盗窟探听探听。检察关镖头他们关在那里,我先稳住大当家的。”
如果本身的脸真的能治好,也是时候立室立业了。
“好。”胡大牛内心重新燃起了但愿,也许何千军真的有体例。
胡大牛也是一脸匪夷所思:“老八你这是何意?”
“嗯,晓得了,恩公。”
“甚么?”
八当家?卧槽,咋还成为带领阶层了?
排闼而入,胡大牛仍然保持着本身分开之前的姿式,一夜未动。
并且烧伤越大,万蚁食身的感受越激烈,不是普通人能够接受的。这类副感化倒是对身材没甚么影响,最首要还要看人的意志力,能不能挺过这道坎。
厄,这个胡大牛还挺能熬的,何千军哭笑不得的给对方换药:“胡大哥,下次换药在早晨。你感觉睡得不结壮,能够命人把你绑在床上,最好还是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