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令闻言大为惊奇,道:“儿子被王爷当众怒斥,眼看就要被夺职罢官,母亲何言是小事一桩?”
金凤多么冰雪聪明,把本日所产生之事,前后连起来一想便明白了大抵。她目光果断地看着母亲,道:“娘!你别担忧!女儿晓得该如何做。”
金凤见状赶紧问道:“娘!兄长既然有了大好出息,你为何悲伤呢?”
“报!”一名军士跑了出去,单膝跪地,道:“启禀王爷!浙江巡抚
“难不成是,向王爷负荆请罪?”张县令道。
朱厚炜三人走出营帐没几步,便瞥见一群官员急步走来,只见中间为首一名身着三品朝服的老者,远远便大声道:“王爷奉旨不远千里,带兵解我浙江倭患,臣王璿在这里代浙江军民伸谢天恩!”双膝一屈,便欲跪下。
“来来来!弟兄们辛苦了,下官代城中百姓,感谢诸位了!”张县令对城外的天津援兵笑呵呵地说道,回身朝前面的衙役们一招手,大声道:“快把犒劳弟兄们的酒肉抬过来!”…………众官兵大声喝采。只见张县令象燕子一样在人群里穿来穿去,对众军士更是一脸堆笑,任谁他都连竖拇指。
“谢母亲教诲!儿子定按母亲的意义,把这两件事办得妥妥贴贴。”张县令一拱手,立即回身出门忙去了。
刘洪看着远处繁忙地张金安,不由连皱眉头,对朱厚炜和李壹的话语充耳不闻,只顾凝神想着心机。
刘洪低头想了一阵,道:“这张县令早间被王爷一顿怒斥,吓得失魂落魄,狼狈拜别;及至晚间却又意气风发地来犒军。如此应变之才,很少见。以是我说看不透这小我。”
见母亲一幅成竹在胸的模样,张县令面前一亮,立即双膝一屈,跪倒张母面亲,道:“儿子痴顽,请母亲教我。”
“都起来吧!”王璿朝身后跪倒的七八名官员说道。
张县令声音降落地说道:“母亲,小妹!事情是如许的,……”当下把午间出城驱逐郑王、又在城外遭呵叱的景象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