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见状哈哈大笑,回身朝孙逢吉拱手说道:“恭喜抚台大人,得一良将,今后安定边关蒙古之乱有望矣。”
李壹赶紧穿好衣服,拱手施礼道:“不知孙大人驾到,鄙人失礼之至。本应我到府中拜见大人的,却不知大人这么早会到官学来。小子惶恐之至。”
“孙叔叔,孙叔叔。现在能放下石锁了写?”李壹问道。
“是。”车夫答复地非常精干,驾车的举止看起来,倒象个练习有素的兵士似的。
“好好好!本日能认下你这个侄儿,也是你我之间有缘。李贤侄,你可愿和老夫随便的逛逛转转。”孙逢吉说道。
一柱香的时候,马车便停了下来,校场到了。李壹下车四下望去,这校场约有四五个足球场那么大,夯地盘面。校场中间摆放练服从的石锁等器具和各式兵器。
孙逢吉转头笑着对李壹说道:“李贤侄,随老夫校场溜溜去。”说罢用手把衣衿向腰带上一塞,大步向校场中心走去。回过神来的李壹立马跟了上去。
“哎!年青就是好啊。李壹你练的甚么功法?但是吴江大师传给你的师门工夫。”孙逢吉不知何时站在李壹身后。
“好!”车夫见状不由得大声喝采。
李壹看着大笑着的孙巡抚,终究发了孙幼才不靠谱的启事,豪情是有其父必有其孑呀。
车夫冲李壹点点头:“嗯,不过要重视哟.”说罢便一声不吭了。
只见李壹一手撩起衣禁,另一只手紧紧抓住石锁,站好马步,满身一用劲,嘴里轻哼一声“起”,九十斤的石锁竟然被他单臂举在空中。
秦勇不觉得然地笑道:“你是孙大人的侄子,称我为大哥原正理,那里来得甚么冲犯。”说罢一转头对孙逢吉说道:“孙大人,都忙活了一早上了,不知酒菜可预备安妥,下官和李兄弟一见仍旧,筹办好好喝它一场呢。不知大人答应吗?”
孙逢吉神采一沉,对着车夫说道:“闭嘴!老夫自有主张。”
李壹正自胡思乱想之间,远远地瞥见那车夫到校场中间对人群说了些甚么,那群人便当即向校场外跑去。巡抚的权威就是大呀!
孙逢吉先至一堆石锁跟前,指着从小到大按序摆列的六个石锁问道:“李贤侄,你想先尝尝哪个?”
孙逢吉闻言更是喜不自胜。由衷地大笑不己。
孙逢吉不觉得意地摆摆手说道:“你不消这么拘束,我们之间用不着这些俗礼,你既是吴兄的弟子,今后可称老夫为叔叔。你可情愿李贤侄?”
“能,当然能放下了。”孙逢吉忙不迭地说道。
这时李壹笑着对车夫说:“这位大哥不必担忧,如果举不起来,我不会硬来的。”
李壹赶紧拱手答道:“敢不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