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那几个官兵被拖走,刘克忍把脸一沉,冷冷地望向众官兵,大声问道:“另有没想吃军棍的?答复我!”
一晃一个月畴昔了,吴翠翠的伤势也垂垂好起来,她没事经常来虎帐帮着官兵们补缀浆洗,每次来只是干活,话也未几讲,干完活便走。时候一长,众官兵感觉她为人实在,结壮勤奋,心中便对她高看几分,又传闻她是李大人的师妹,便愈发对她恭敬起来。
望着刘洪的背影,李壹心道:倒是个明事理、顾大局的读书人。俄然身后传来鼾声。李壹转头一瞅,不由地乐了。只见孙幼才趴在桌上倒头大睡。
孙幼才喝了几杯酒,说道:“我们本日既一见仍旧,兄弟的事,自也不敢相瞒。说来忸捏,兄弟十余年来未曾考得功名,蒙父荫得了这个小官,来天津只不过为了长些见地。”
刘洪:“………………………………”
第二天一大早,刘洪便早早来到校场,只见他身着短打,浑身高低透着一股子干脆敏捷劲儿。当虎帐里一通鼓响以后,各营官兵敏捷地跑至校场调集。
孙幼才苦笑道:“她……她…嘿嘿,她向来正眼也不瞧我一下。我在家中忙前忙后,每日还得点灯熬油苦读,她只道我是个无知的乡间田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