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朱厚照一行便回京了。朱厚炜、永淳、李壹三人前去送行,奇特地是在回京的步队并没有瞧见刘健,估计是老头脸皮薄,出了昨日之事羞于见人,提早走了。
“二弟!小妹!李壹!你们可让我好等啊!快说说我们明天去那里?”朱厚照远远瞧见李壹三人,大声号召道。
朱厚照闻言立即一脸神驰,言道:“李壹呀李壹,可千万别让孤绝望呀!”…………
刘彪才敢把案犯
“李壹!今儿有甚么好玩去处?”朱厚照出声问道。
“啪!”刘健怒极,狠狠甩了刘彪一巴掌,气冲冲地夺门而去,待至出门时,不谨慎滑了一跤,溅了一身泥水。刘彪见状赶紧赶上前去搀扶,却被刘健一把用力推开,也摔了个屁股墩。叔侄俩模样狼狈不堪。茶社内世人又是一阵大笑……
刘彪闻言立即朝李壹拱手见礼,笑道:“李公子名震兰州,鄙人早欲一睹公子风釆,本日一见公然不凡。”
“大胆李壹!你岂敢如此揣摩圣意!”话音一落,只见谢迁笑吟吟地走了出去。
世人见刘健过来,赶紧躬身施礼,刘健稍稍回礼后,侧身一拉身后的刘彪,向世人先容道:“三位殿下、李公子。这位是我的侄儿,新任蓟县县令刘彪。”顿了顿,回身叮咛刘彪道:“彪儿,还不快见过三位殿下!”刘彪仓猝向朱厚照三兄妹见礼。刘健又一指李壹,对刘彪言道:“这位就是我经常知你言起的李壹李公子,彪儿你别看他现在只是个秀才,将来成绩恐不在我之下。你要好好向他请教请教才是,呵呵呵!”言罢刘健笑咪咪地捋着髯毛。
期盼彼苍把贼斩
“此话怎讲?”兄妹俩齐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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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健越听神采越阴沉,而一旁的刘彪早已神采惨白,两股颤颤,几欲跌倒。朱厚照则听得津津有味,特别是看着刘家叔侄的狼狈样,心中大喊过瘾。可刘健毕竟是当朝首辅,面孑还是要留的。朱厚照强忍住笑,佯怒一拍桌子道:“快出去把那些顽童抓来,问问清楚,是谁在背后教唆他们的,快去!”众侍卫哄然领命,出茶社而去。
只因朝中有背景
从船埠一回到馆驿,朱厚照换上便装,便冲内里嚷嚷道:“李壹到了吗?如何李壹还没到?”一个寺人闻声出去,两只小眼睛滴溜乱转。只见他陪着笑,小声道:“殿下!主子早就派了人,在驿馆门口候着李壹了。一有动静,会马上来报的。”言罢,机警地给朱厚照递上一杯香酩。朱厚照接过茶杯,对劲地轻啜了一口,对寺人投以赞成的目光。“刘谨,你说明天我们玩些甚么好呢?”朱厚照问道。
刘彪闻言立即看李壹兴灾乐祸地笑了。永淳立即狠狠瞪了刘彪一眼,眼神把刘彪吓得打了一个颤抖,头一低再也不敢出声了。
“咳咳咳!笑死我了,哎唷!哎唷!肚孑疼死了,哈哈哈!”朱厚照笑得直喊肚子疼。
只见焦治呆呆地立在那边,几次地念叨着:“加油!加油?加油!?到底是甚么意义呢?”
一旁的永淳早就对刘彪瞋目而视,如果目光能够杀人,刘彪早就被永淳杀死好几次。恰好刘健满面笑容,对公主的神采视而不见,若无其事与世人谈笑风生。反而把永淳气了个半死。
这时,茶社别传来一阵打竹节的声音,耳畔传来一阵孩童平话声:打竹板,嘿!各位客观停一停